圣境之内？” “这传说中的九阶至高文明真理圣境不是世间最为神妙与至高无上的文明么？” 皇甫芷柔埋在韩九麟的胸膛之上微微抬头，向着他开口询问。 “这九阶至高文明真理圣境的确拥有着八阶文明星域难以想象的神妙，这倒是的确不假。” “但若说这至高无上……” 韩九麟自离开玄离世界之后，曾到过数道截然不同的位面世界。 但无论是到什么位面世界之中，虽然遇到的生灵修行境界都更为强大，可行事风格与尔虞我诈、互相之间的欺辱欺骗，却是极尽相似。 修行境界的提升，却也并不意味着生灵眼界与德行的提升，甚至有的修行境界越高，所能做出的恶行也便越大。 也许这所有的世界、所有的星域都只信奉着弱肉强食的法则，千年万年，亘古不变。 真理圣境虽然乃是九阶至高文明，但无论是将世人皆视为圈养猪羊的纯粹邪恶叛逆阵营，还是将低阶文明星域视为棋子炮灰的真理圣境高层。 却也与那些自己曾经遭遇过的敌人都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也许在所有的位面，所有的星域之中，都是如此，从来就没有任何正义与公道可言。 想到这里，韩九麟忽然有些开始明白，灭世圣宗的祖师何以会想要灭世之后重塑世界。 也许灭世圣宗的祖师也是因为看遍了这些极尽相似的丑陋，对那些世界彻底失望，是以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