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山别墅,距离韩九麟居住的别墅,相隔三个别墅,相差五百米的另一栋别墅里。 须发参白的何丰,吃过晚饭之后,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书桌前,爱不释手的看着书桌上面,平铺的那一幅字。 身为津门大学上一任的老校长,何丰退休之后,每天待在家里没事做,习惯了学校的环境,便继续留在学校,在津门大学图书馆里面,做一位管理员。 酷爱书法的他,孜孜不倦的练习了多年的书法,但终究不得要领,达不到大家的水准。 不过,他的墨宝,放在其他人眼里,同样也是不可多得的当世佳作。 虽然何丰自己在书法方面的造诣欠缺,但他身为津门大学的老校长,桃李遍天下,在文艺界,也有不小的名气以及人脉,认识好几位,津门的大书法家。.xqqxδ捌 今日偶然得见韩九麟的书法墨宝,何丰当真是喜爱到了骨子里。 然而何丰自知自己书法造诣欠缺,很难真的把一副字给看透彻,所以便想到了自己的一位好友,津门有名的书法大家,闻安平。 下午何丰给闻安平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得到了一副好字,希望闻安平能过来一起品鉴。 虽然闻安平知道何丰的水准一般,眼力也强不到哪去。 他说的好字,很有可能在闻安平看来,只是平平无奇。 但两人关系不错,再加上何丰虽然退休,但在社会上教育界的影响力却依旧存在,所以闻安平也就没推辞,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边看字,何丰一边抬头看了眼时间,心中算计着,这个时候,闻安平应该快到了。 没过几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从可视门铃上可以看到,院外此时正站着一个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老者,以及一个身材匀称,模样俊朗的青年。 何丰心里一喜,赶紧开门去迎接。 “闻老,你可算来了。”何丰大步走出打开了门。 名叫闻安平的老者笑呵呵的拱手道:“我一般晚上是不会出门到别人家做客的,但奈何是何老弟你邀请,就算是半夜,我老头子也一定会尽快赴邀的。” “闻老客气了客气了!”何丰哈哈大笑,也对闻安平拱了拱手,以作还礼。 站在闻安平一旁的青年见两位老者互相客套完了,方才对何丰躬身见礼道:“何校长您好。” 何丰看向青年,失笑道:“承业呀,这次辛苦你开车带闻老过来了,最近工作都顺利吗?” 本名闻承业的青年,正是书法大家,闻安平的孙子。曾经也是津门大学的学生,算是何丰的学生。 又因为闻安平和何丰的私交莫逆,所以闻承业对于何丰来说,也是一个极其亲近的晚辈。 闻承业笑道:“多谢何校长关心,我在局里的工作,还算顺利。” 因为有一个书法大家的爷爷,闻承业在津门大学时,就读的便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他的书法功底也是非常的深厚,毕业后,进入了津门市文化局工作。 闻安平笑道:“承业这孩子,在文学上面有着深厚的积累和造诣,在单位工作的这两年来,深受领导器重。 现在已经主导了津门市文化宣传的重要工作,而且前不久,还得到了津门书法协会,常务理事的工作。” 闻安平的言辞之间,充满了宠爱和自豪。 何丰也是笑着连连点头道:“承业自小与你学习书法,文化底蕴深厚,能有这些成绩,不足为怪,以后他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闻承业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心里更是非常满足,但还是谦虚的道:“何校长您过誉了,不管以后承业有什么成就,都忘不了您老人家当初的惴惴教诲,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学生。” “哈哈哈……” 何丰和闻安平,全都一阵爽朗大笑,对闻承业这个孩子的知书达理,非常喜爱。 何丰比划了一下手,请道:“走,我们进家慢慢聊。” 两个老人走在前边,闻承业跟在了身后。 闻承业眼睛看了看别墅里面,笑着问道:“何校长,我思思姐,在家吗?” 何丰道:“思思不在,她有一个学生,今天突然急性阑尾炎,在学校晕倒了,思思下午陪学生去医院手术,还没回来。” “哦,思思姐可真辛苦啊。”闻承业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突然觉得却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索然无味。 这次闻承业之所以会开车送闻安平过来,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想见见何绮思。 他们两人同时就读于津门大学,硕士毕业之后,一个留在了津门大学任教,一个去了文化局工作。 上学时期,闻承业就对何绮思有想法,毕业后的这两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