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你不认识,那就算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就此别过吧。” “苏先生,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总是天南地北的到处跑,我会帮你留意的。” “等我下一次来魔都的时候,你要请我吃饭哟……” 看着缓缓下山的身影,不知为何,袁紫衣居然满满的都是不舍。 苏长空点了点头。 随即便走向了法拉利拉法。 轰鸣着就下山了。 袁紫衣站在远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婚约?” “娃娃亲?” 大约十几分钟,苏长空就从栖霞山上回到了魔都。 刚要准备去翡翠八号看看杨可欣,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 苏长空看了一眼,却发现是张汉生。 “张汉生?” “打电话有事吗?” 没有事,张汉生一般很少联系自己。 每一次联系自己,也都是给他带来许多珍贵的草药。 二人这段时间已经许久没联系了。 “老师,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时间,怎么了?” “老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过来帮个忙?” “有话就直说,怎么还婆婆妈妈的了呢?” “是这样的,老师。” “我在京城的时候,曾经碰到了另外一位医术大家。” “当时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谁,于是便与他进行了一场医术上的赌战。” “没想到一番比拼下来,我居然输给了他。” “这自然让我感觉心里不服,然后约定三年后再战。” “没想到三年后碰到那个家伙,我竟然依旧不是对手。” “如此比拼了五六次,每一次都败在了他的手里。” “就在前几天,那个家伙来到魔都了,对我是接二连三的嘲讽。” “被他这一顿气,我的手都抖了,若出不了这口恶气,只怕我这手抖的毛病,可就落下了。” “我有心与其赌战,但又怕不是其对手,再一次被其羞辱。” “所以我想请老师帮我赌战,也帮我赢回信心。” “因为那个家伙现在就像一个梦魇一般笼罩在我的心头中了。” “只要我看他败一次就能重拾信心,我就有把握,凭自己的实力战胜对方。” “否则,我可能到死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听着张汉生极度不甘心的话,苏长空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诧异。 张汉生在医道上的造诣还是很高的。 然而即便如此,也接连几十年被人碾压吗? “都多大的年纪了,还如此争强好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