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遮羞布,试图给自己的苟且求安镀上光芒万丈的金色伪装。
如今的璃月同样面临着大量的挑战。
但此后诸事皆与法玛斯无关。
待到凝光与女士离开后,少年也走出了北国银行的大门,路过欢欣鼓舞的人群、穿过百废待兴的码头,来到天衡山北麓的一间小瓦房前。
这里是法玛斯首次遇见那位不知名穆纳塔格斗家的地方。
受地震以及早些时候战斗的影响,建筑风格粗旷的瓦房已经完全倒塌,仅靠着几根梁柱支撑着墙面,原本留存的健身器材也不知所踪,想来是众人离开后,那位格斗家去而复返。
法玛斯走到瓦房的后院,找了个面朝当今火国纳塔的方向,用几块石头搭起了小小的墓茔。
少年取出维卡斯留下的两截断枪,让枪尖悬有旗帜的方向朝上,又从怀里掏出在武道大会木盒里找到的照片和扳指,放在方才垒起的墓前。
“我不能带你回家了,维卡斯。”
法玛斯在这位年轻领军的墓前停留了很久。
“但会有无数人带你重返纳塔我曾向你的父亲许诺,阿尔诸纳的血脉永续不断。”
“不论你的后代是否仇恨于我,这句诺言依旧生效。”
法玛斯单膝跪地,将一枚已经完全失去光芒的棋子放在了断枪旁,随后便悄然离去。
地上血腥味还要很久才会变澹,但天上的阴翳已经散去。
骄阳正盛,临近午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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