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奥尔托的藏身之处?” 拿破仑七世摇了摇头,“没必要,只要他不纠结外部势力暗算我,我就不会对他下杀手。” “可他这样反反复复的来,也是个麻烦啊!” 拿破仑七世笑了笑说道:“华夏有句成语叫做‘卧薪尝胆’,说的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为了国家的强盛,晚上枕着兵器,睡在稻草堆上,在房子里挂上一只苦胆,每天早上起来后就尝尝苦胆,还命令门外的士兵问他:‘你忘了三年的耻辱了吗’,奥尔托的刺杀会让我时刻铭记我的责任所在等我完成了复兴欧罗巴的大业,我就能心无愧疚的杀死他了!” 莫里斯单膝跪地,激动的说道:“尊荣的殿下!您必将是超乎人间叙述的主宰!”——————————————————————————— 拿破仑七世换了一身蓝色的军装,肩扛闪闪发光的上将军衔,穿着油亮的高筒皮靴出现在海德拉大厦九十层的九号医院,尽管九号医院的设施大部分已经被破坏掉无法工作,但住院部的设备全都能够正常使用。 眼下绝大多数病患都还没有能够出院,能进入黑死病医院的都不少小角色,全都是欧罗巴和中东地区有头有脸的人物。拿破仑七世一大早就来到了九号医院,在阿亚拉的陪同下,对这些病患进行了慰问,大包大揽的承诺了安全问题之后拿破仑七世才离开了九号医院,来到了贫民窟进行调研。 而西腊大统领萨克雷只是在贫民窟拍了几张照片,就嫌弃贫民窟的糟糕环境,借口有事情重重离去。拿破仑七世则带领着自己的团队走遍了贫民窟的大街小巷,对整个贫民窟做了个大致的摸底。 这其中拿破仑七世最关心的就是假设中东局势稳定这些难民有没有回去的意愿,调查的结果从表面上看还算符合拿破仑七世的心意,于是他拿着匆匆出炉的调查报告,再次约了萨克雷。 萨克雷不愿意再去海德拉,用开会来推脱。拿破仑七世也不摆架子,驱车直奔大统领府邸,亲自上门去找萨克雷。见拿破仑七世如他所料对解决“海德拉难民”的事情心急如焚,萨克雷愈发的笃定,将拿破仑七世晾在会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才不紧不慢的出现。 萨克雷不疾不徐的走向坐在沙发上的拿破仑七世和克洛特·盖昂,皱起有些水肿的面庞,假笑着抱歉的说道:“神将阁下,真不好意思,刚才我们一直在讨论有关海德拉难民的事情,鉴于解决方案需要长期讨论,因此我们决定暂时搁置相关的议案,先把难民迁到克基拉岛上去” 克基拉岛位于西腊和阿尔巴尼亚的边境位置,距离欧罗巴成员过义大力只有几十海里,是从西腊偷渡去义大力的桥头堡。毫无疑问这是萨克雷不打算给拿破仑七世运筹帷幄的空间,直接逼宫。 拿破仑七世注视着萨克雷苍老的脸庞,他长满老人斑满是皱纹的皮肤,腐朽到叫他反胃恶心,拿破仑七世想起了成默在埃菲尔铁塔下捏爆米歇尔大统领时的场面,幻想着自己抽出欧申纳斯之剑砍掉萨克雷的头颅,却若无其事的笑道:“大统领阁下,没必要这样匆忙的做决定” “哦?难道是神将阁下决定同意我们的条件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展缓几天迁徙难民。” “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案。” “是吗?”萨克雷大统领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不置可否的说道,“我只能匀出十分钟的时间听听神将阁下的宏伟方案。” 萨克雷大统领刻意傲慢的像是灯塔大统领,拿破仑七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我想您大概也对阿亚拉圣女有所了解,她的父亲易卜拉欣教授是著名的孙派学者,在叙国内有很大的影响力,而阿亚拉圣女在难民中声望也非同凡响,我们可以帮助他们建立武装,自己影响叙国内形势” 萨克雷“哈哈”大笑,随即摇了摇头,有些轻蔑的说道:“神将阁下想的太容易了,叙国内情况错综复杂,不说灯塔和恩诺思,就连仪郎和图尔齐都可以让我们插手不进” 面对萨克雷的嘲笑,拿破仑七世平心静气的说道:“这正是我想说的,我支持您向图尔齐宣战,夺回塞浦路斯以及伊米亚岛” 这石破天惊的发言令萨克雷大统领脸上的嘲笑瞬间转化成了惊愕,接着他的表情随之凝固,呼吸变的急促 西腊和图尔齐的恩怨由来已久,具体的时间线可以从十五世纪中期拜占庭帝国被奥斯曼帝国消灭算起,奥斯曼帝国统治西腊其间,西腊人为了抵抗图尔齐人的压榨,不断的爆发起义,直到1830年西腊才在英格兰、法兰西和恩诺思的出兵干预下独立。 1912年西腊又纠结了巴尔干联盟向奥斯曼帝国宣战,夺回了不少领土。 接着一战爆发,奥斯曼帝国战败,领土被瓜分,奥斯曼帝国将小亚细亚部分领土割让给西腊。但西腊魂萦梦绕的都是拿回他们的都城君士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