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打量了一下成默,“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文艺青年啊?”接着白秀秀又摊开了手,“这么能背,那你写给我的诗呢?” 成默挠了挠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说实话,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经历了昨天晚上爬上秦始皇陵顶时,我想起了谢旻韫后面又被你暴打了一顿,回过神来,便想起了几句” 说完成默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的方方正正的纸,递给了白秀秀。 白秀秀根本没有接过来的意思,一脸冷漠的看着成默说道:“你是白痴么?” 成默并没有放下手,摇着头认真的说道:“我不是。” “你不是白痴,你干嘛把写个另一个女人的东西给我?” 成默犹豫了一下,又说了句惊世骇俗的话,“那你也是白痴。” 白秀秀冷笑道:“你要是不说出一个让我会心一笑的转折,就别怪我脚下无情” “我觉得你把自己困在回忆里了,即便你不能忘记你的前夫,也不妨碍你追求你的幸福啊!白姐你应该能够获得更自由更好的你,说直白点,你还这么年轻漂亮,你的人生还这么长,应该干嘛为一个死人守寡呢?” 正如成默所料,白秀秀果然暴走了,但成默没有能料到的是,成默穿着睡裙,居然还是敢抬脚踹他,一道纯棉的白色亮光在成默的眼前闪过,随后他蹭蹭蹭的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焦糖色的地毯上,接着“嘭”的一声,白秀秀转身走就卧室,狠狠的将门关上。 二十四小时之内,被白秀秀踹了四脚,成默也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幸运。 看着紧闭的黑色房门,成默抚着肚子大声喊道:“经过138亿年,从奇点到热寂,我们跨越了无数的星系,从夸克到原子,从核酸蛋白质到智人。也许我们互相吸引,是因为我们曾经一起从奇点出发,瞭望过黑眼星系,在银河的旋臂中驻足,被太阳的日冕所吸引,沉淀在了海洋的浪花里。在恐龙的瞳孔中;在秦朝的城墙上;在革命的硝烟中我见过你。” 片刻之后房间里响起了白秀秀恶狠狠的声音:“客厅走廊边的酒柜里就酒,红酒、洋酒随便选,但以你的酒量,可别一杯酒就倒了到时候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要老娘伺候你在洗手间里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