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的出现,顿时吸引了陈屿和许多富商的注意。 美女主持笑眯眯的介绍道: “这对彷生盆景,以海棠花式铜胎掐丝珐琅盆为盛器,通体蓝色珐琅釉为地,以掐金丝技法勾勒,内填红、蓝、白、绿、黄等珐琅釉料,满饰缠枝团花纹,色彩缤纷绚丽,团花星罗棋布,极显高贵气质,寓有“盛世升平”之意。” 说到这里,美女主持人顿了一顿道:“这第一件拍品,起拍价十五万元,每次加价不少于一千元。” 她那如秋水般的目光扫过台下一众精英,期待着众人的竞价。 十五万的起拍价,对于现场的大多数富商来说,算不上高价,只能说是稀松平常。 不过也是,这只是慈善拍卖,很难有大收藏家,将珍宝拿出来做慈善竞拍的。 声音才落,一位看着很富态的商人举起手里的牌子。 “10号,那位先生出价十五万一千元,还有没有更高的。” 话音未落,又有人举牌了。 这次举牌的是一位体态端庄的女士,看她的神态,似乎对这件藏品志在必得。 “这位女士出价十五万伍千元!还有没有更高的。” “十五万伍千元一次,十五万伍千元两次。” 陈屿看安迪露出看兴趣的样子,于是小声询问道:“你喜欢这件藏品吗?喜欢我拍下来送你。” 安迪摇头道:“不用了,太贵了,这份礼物我不能收。” 陈屿笑道:“收下吧,就当做慈善了。” 陈屿问道:“是举起牌子就好了吗?” 安迪点了点头。 于是,陈屿举起了牌子。 有了他的加入,这件藏品的价格一路走高。 原本十五万的藏品,经过竞拍,价格已经达到了二十万元。 “二十一万两千元,26号先生出价二十一万两千元,好,“二十一万两千元一次,“二十一万两千元两次……” 最胎掐丝珐琅盆栽以“二十一万两千元的价格被陈屿拿了下来。 陈屿笑道:“拍下来了,今天过后,这件藏品就是你的了。” “谢谢!” 看得出,安迪真的很喜欢这件藏品。 陈屿拍下第一件藏品后,现场许多人都注意到了他。 “那人什么来头,谢女士看上的东西也敢抢?” “没见过,可能是外地来的暴发户吧。” “有趣,他要是本地的商人,那可就倒霉了。谢女士要是生气了,他的生意说不定都要完蛋。” “他如何倒霉甚至破产我不在乎,我倒是想知道,他破产后,他身边那位美丽的女士怎么办。” “嘿嘿,你这是又看上眼了?家里都藏了几个了?” “这寡人之疾我也没辙呀。” 此时,谢女士饶有兴趣的看着正在和安迪说着悄悄话的陈屿。 她在本地富人圈里也算有名了,托了祖辈和死鬼丈夫的福,她如今也算小有身家了。 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十来亿的家产已经足够她吃喝不愁,富贵一辈子了。 再者,她受邀参加的慈善晚会,一般都是些小虾米,资产过亿的都非常少。 这些人她也都认识,知道她的名头,做什么都愿意给她面子。 可是今天,陈屿出人意料的和她竞争同一件藏品,丝毫没有给她面子的意思。 要不是对他毫无印象,她都以为是哪个对头来找她的事情了。 谢女士问道:“拍下藏品的那个男人,你有印象吗?” 她问的是自己的女秘书,她没有再婚,也没有男友,出席晚会,都是带着女秘书,有什么事情询问,或者安排工作也方便。 女秘书回到道:“没见过,谢总。对方刚来我就注意到了,他似乎是第一次参加慈善晚会。不过他的女伴,我不能确定。” 谢女士道:“晚会结束后,替我邀请他吃个饭。” 女秘书应道:“明白了,谢总。” 谢女士还是不死心,想要把那一对盆栽拿到手。 安迪也注意到了周围投来的视线,她轻声道:“陈屿,你出名了,周围人都看着你呢。” 陈屿无所谓道:“债多了不愁,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人认识我的。” 安迪想想,也是。 在她想来,来这儿的富豪,资产最多的不过几亿,和陈屿比,绑在一起都比不过。他们就算心存恶意,陈屿都不会害怕。 相反,他们要是知道了陈屿的身家,不被吓死才怪。 只是,有些人投来的视线,真是让她觉得恶心。 接下来美女主持人公布了第二件藏品,还是由两位青春靓丽的年轻女性请出来的。 主持人介绍道:“这件藏品是由魔都书法协会的刘老先生捐赠的彷兰亭集序,起拍价格为八千元。” 跟第一件藏品的竞拍流程一样,这一幅字被谢女士以五万两千元的价格拍下。 拍完后,谢女士似乎有些意外陈屿没有跟着拍。 之前谈论谢女士八卦的两个商人,在谢女士拍下这副字后再次滴咕了起来。 其中,那个年轻许多的商人一脸不解道:“刘老先生是什么来头?他的那副彷兰亭集序,写的也就一般,别说五万两千的成交价了,就算八千的起拍价都嫌多。照我看,最多几百块,不能再多了。” 他的同伴,一个中年商人瞄了他一眼:“你当谢女士是傻的吗?她不知道那幅字是什么成色的?不,她知道,而且比你我更清楚。” “那她为什么还要买?” “她买的不是画,买的是人情,买的是面子,买的是知情识趣!” “不至于吧?一副字而已……”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猜那位刘老先生之前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海港集团的高层领导,即使退休了,现在也有着面子。” 年轻商人想了想谢女士的生意和海港集团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