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的鄙视绝对比他的语气要浓的多。 顾南骂骂咧咧的两句,气的想捶床,但不得不说昨晚消耗过度,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这笔账我记下了,年后回了温城再算。” 末了,见周北竞唇角的弧度嘲讽,他解释了句,“你笑什么?我这——昨晚战绩你看不出吗?我太猛了呀!” 周北竞一本正经的摇头,“没看出来,够惨是真的,猛不猛不清楚。” 顾南一边下床穿衣服一边据理力争,“绝对猛,哥积攒了三十来年的体力是开玩笑的吗?不像你,纵欲过度,一看就肾.虚。” “我这叫怜香惜玉。” 周北竞没撒谎,他跟路千宁的第一次,是喝醉了的。 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酒精上头再加上成年男女深更半夜,他把控不住。 不得不承认他当时手法有些生疏,还因为醉酒有几分迫切。 但绝对照顾到了路千宁的感受。 她也咬过他,但都是因为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但顾南这可不是,一看赵小甜就是奔着咬死他来的。 “你——”顾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咧嘴一笑,把最后一件衣服套上。 “你得意什么?你家路千宁只不过表面上看起来比赵小甜温顺,但她小主意可正了,指不定哪天把你卖了你还替人家数钱呢。” 周北竞将两百五塞进顾南的口袋里,“说人话。” 他洞悉一切的目光盯着顾南,让顾南拒绝不得。 “路千宁遇上麻烦了,你知道吗?” 周北竞面色一沉,想到短短这一天的相处,她经常发消息时皱着眉。 并且还时不时的借口去洗手间背着他接电话。 “她的教育机构被举报抄袭人家免费网红老师的课程,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可她都不跟你说,你扎不扎心?” 顾南那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你就像个废物一样,人家路千宁都不用你帮。 周北竞抬手在他被赵小甜咬破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顿时他脸色苍白。 “这叫懂事,不想给我添麻烦,而且这点儿小事儿她自己可以处理好。” 路千宁的脾气一向如此,报喜不报忧,这确实是病得治。 但在顾南面前,这个面子不能丢。 他率先离开酒店,顾南紧跟其后,兜里这两百五像根刺似的让他浑身难受。 刚出酒店的门,周北竞的电话就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给赵小甜下药的那个男人被送去警局后经过审问都招了。 那男人的目标是两个女人,但没想到房间里就一个,他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就对赵小甜下手了。 闻言,周北竞周身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谁指使他去的?” “这……”警方的人显得很为难,“我们这儿有线索,周先生您可以自己调查,有些人……我们不好碰。” 线索并非实证,但可以推断出是谁指使的。 没有确切的证据警方不愿意得罪人。 周北竞直接问,“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是不是姓柳。” 并非反问,而是确定。 “是。” 瞥见顾南上了车都要走了,周北竞挂了电话走过去,敲了两下车窗。 他从口袋里拿了根烟放在嘴里,点燃的刹那火光照亮了他眸底的寒意。 “昨晚赵小甜被下药了,是柳芳菲下的手。” 顾南面色一正,这才想起来昨晚赵小甜不对劲,“妈的,柳芳菲这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刚和柳芳菲订婚,能怎么解决?他要闹出什么动静,他爹能弄死他。 “她还冲着路千宁来的,毕竟是你的未婚妻,让你解决是给你面子。” 周北竞见他表情犹豫,就知道他在忌惮什么,给了他一个找柳芳菲麻烦的好机会。 他不动手,周北竞亲自来柳家都得跟着遭殃! 一听这话,顾南乐了,“成,我这就回去。” 周北竞吸了口烟,后退两步给他让开地方,吸完了一根烟回到车上。 车厢里还弥漫着路千宁的气息,他拿出手机翻出路千宁的照片,墨瞳很沉。 遇到事情瞒着他,是不听话,他一直都知道路千宁有小主意。 还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了以后她能改一改这瞒着的脾气,没想到—— 他沉一口气,算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