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北竞,你会不会不要我?” 像当初爸妈一样,把她当成垃圾一样想要丢掉。 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有几根针扎在周北竞心头,一下又一下,微微泛疼,他嗓音低沉,“你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 “我听!”路千宁毫不犹豫的说,两只手圈着他脖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这样你会开心吗?” 潜意识里,只有在床上她的主动能让周北竞愉悦,她不知道自己对他还有什么吸引点。 她衣服都乱糟糟的了,胸口扣子开了两颗,姿势又并不雅观,所以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当即就有一股火从小腹窜起,眸子里像放了烟花炮竹一样火苗四溅。 “还差点儿。”他引导着。 路千宁干脆就吻上去,可这种事情她一向都很被动,技术并不高明,尤其喝多了更菜。 唇齿透着酒香,精致的眉目迷离的眼神,就没一样不勾周北竞的。 周北竞呼吸很快就又重又急,可车还在平缓的前行,车挡的隔音并不好,她又一向敏感。 他只能先忍着,顺便感受一下路千宁的主动带来的美妙,以及她不怎么样的技术。 他有反应,路千宁又何尝不是?吻到一半就停下,开始对他的衣服动手动脚。 眼睛不能聚焦,一颗扣子掰扯了半天,愣是没解开,周北竞又气又好笑,压着火等着到家。 他给的是秀水胜景的地址,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而司机依稀听见后面细微的声响,就知道气氛来了。 一脚油门踩到底,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到了,果断关门下车,隔着窗户说了一句,“周总,我先走了,祝您晚上愉快!” 周北竞没空应声,司机也很识趣不等着他说话就走了。 十五分钟的时间,路千宁花了五分钟来委屈和哭,十分钟的时间想让周北竞开心。 可十分钟的时间只解开了两颗扣子,其中一颗还是周北竞实在看不下去帮了忙。 她正对着第三颗扣子发力的时候,冷不丁察觉到坐着的地方有点儿变化。 身子一颤。 周北竞的声音压抑着什么,“回家。” “嗯?”路千宁似乎没听懂,也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哪儿,尾音上扬着质疑了一句。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让周北竞绷不住了,暗骂了一句‘该死’,双手沿着她脖子下滑,将衬衫扯开。 扣子飞了一地,霎时间几分凉意钻入身体,路千宁本能的想朝他靠拢取暖。 她的一步裙从坐到他身上那一刻就跑到腰间去了,她没穿丝袜长腿依旧白皙夺目。 他没试过在车上,新鲜的地方总有不同的感觉。 尤其此时的路千宁还喝多了,不同的状态也让他更加把控不住。 车子地盘很高,减震也不错,空间够大。 车又是停在院子里的,没有人能看到。 公寓群之间距离也够远,所以哪怕车子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也完全不用担心有人会听到。 但临近天亮,有人起床了,周北竞就不得不转移战场,带着她进了屋。 来不及上二楼…… —— 顾南很惨,送走了周北竞和路千宁以后,回到包厢就被花御封针对了,借口玩儿个游戏差点儿没玩死他。 末了司机回来他要走的时候,花云然还不忘了说他两句,“我们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清楚自己该帮谁,路千宁就是一个小助理,你别丢了西瓜捡芝麻。” 顾南嬉皮笑脸道,“我真不爱吃西瓜,那玩意儿多凉,芝麻挺好的,养头发,补肾!” 他边说边挥手出了包厢,关了的门隔绝了他的笑声,花云然沉一口气从沙发上坐下。 “时间不早了,就算明天不上班,也要回家休息。”花御封拉着她站起来,“明天你的生日,爸妈已经选好酒店了,你得保证充足的休息让自己美美的出席。” 花云然被他拉着起身往外走,“你说……明天阿竞会来吗?” “当然会,你过生日他不来能行吗?”花御封十分神秘的说,“我猜,他还会有惊喜给你!” 花云然眼睛一亮,露出一抹笑容,可想到周北竞带着醉酒的路千宁离开,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笑容很快又消失了。 花御封带着她上了车,见她一直闷闷不乐,皱起眉头,不免也想到了路千宁—— “你如果想继续在阿竞身边做秘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