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但是。 果然。 随后皇帝继续开口说道：“但是，如果是秦川的话，我其实不是很愿意的。” 这下轮到舍恒疑惑了。 她想过对方答应，也想过对方拒绝，但是以“秦川”的名义拒绝，她还是有些奇怪的：“为什么秦川就不愿意呢？” 只见皇帝忽然脸色一变：“为什么？！你倒是问问秦川，他对朕的‘小龙女’做了什么事情！” 舍恒无奈。 她虽然没好好看过《神凋侠侣》，但是当时全民抵制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她确实没有想过。 就连皇帝都是秦川的书迷。 不过还不等舍恒继续开口，皇后就先替她行动了。 皇后一把提起皇帝的耳朵，但是声音还是很柔软：“陛下，你的‘小龙女’真的有这么好的。” “放手，给朕放手，有外人在呢。”被提着耳朵的皇帝连连讨饶：“小龙女是书里的角色，不是真人，不是真人啊。” 看着皇后教育皇帝。 舍恒这个“外人”眼观鼻、鼻观心。 跟自己又没有关系，她操这份闲心干啥。 不过她其实也是有一丝好奇的。 自己闺蜜心眼这么小。 皇帝是怎么做到一后四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