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遍布各城池的商产可就遭殃了。
所以他们才欺骗严会,让他杀了苟纯投降刘预。
本来以为,只要严会上了贼船,就肯定一条路走到黑,这东平陵等城也就可以免于刀兵战火。
可没想到这个严会就是死也要死在济南郡了。
“那我们何氏,可不能与他一起在这里等死。”
“是啊,如果东莱贼与中军在这里交战,我们的宗族基业可就遭殃了。”
一群何氏宗亲,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
“好了,办法又不是没有。”身为宗长的何雍,出言制止了一群人的热议。
“严会手下的兵卒也已经不堪一战,都害怕打仗,只要除掉了严会,这东平陵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听到这么说,有人迟疑了一下说道。
“可毕竟怎么说,这严会也是我何氏的女婿,如此一来有损宦誉啊。”
何雍听了这句话,一双昏黄的眼睛一翻,不屑的说道。
“一个家妓生养的野种,如同养在身前的犬马罢了,算是什么我们何家的人,这个严会又算哪门子的何家女婿”
“一个家妓生的女孩,给她一个养女的名分,把她嫁给郡守,过了两年上等人的日子,也算是对她有大恩大德了,如今我们何家需要行非常之事,杀了她一个丈夫也算是她报答我们何家的恩情啦。”
青州,临淄。
几天后,刘预又见到一波来自济南郡东平陵的使者,这些人自称是东平陵城中的世家豪强。
他们说,因为郡守严会反悔,不想投降刘预,想要改投东海王司马越。
还要在郡中强征士兵和民脂民膏,所以郡中士民群起反抗,已经把严会诛杀,并且诛灭了东平陵城中严氏三族所有的男丁。
随后,刘预就看到了一排又一排的木匣子,足足有四十多个,每个木匣子中都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其中还有花白胡须的老人,也有几岁懵懂顽童的头颅。
在使者的指认下,刘预看到了严会的首级,一个面目狰狞的凶悍面孔。
刘预不禁喟叹,这个严会还真是可怜,这么快就和自己炮制的苟纯一般遭遇了。
只是不知道,这些济南郡的豪强为何如此的强大,一个郡守竟然可以被他们轻而易举的杀死,如果自己要控制济南郡,恐怕还是离不开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衣冠禽兽。
这种传檄而定,四方望风景从的征服还真是危机四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