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汉子则是一边说,一边连忙去捡拾几穗被狂风从谷堆上吹下来的玉米。 但马上又意识到这样有些失礼,便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 仿佛刚才那天地异变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抱歉,是我等失言了。不过有些问题,总是要不可避免的问一问的。不然,我们怎么帮你?” “薛九,既然你勤勤恳恳,又知冷知热,那阿嫂又为何会不告而别?可是因你有什么不良嗜好,或是男女之事上……有所残缺?” 这次陈渊与吕崖没有再对视,而是心照不宣的叹了口气。 随即再次开始循序渐进的问询了起来。 “二位先生是来帮薛九的?这让草民如何是好……感谢的话薛九不会说,就给二人先生磕个头吧!” 那老实巴交的汉子闻言眼镜猛然一亮。 随即便不管不顾的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旋即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吸草烟,喝谷酒,向来都是阿娘不允之事,草民对这等事情向来也没什么感觉。推牌九打方牌,草民更是一样不会。至于男女之事……草民说不好,只是荆妻入门以来都不太愿意让草民碰……” “不愿意让你碰?” “是啊,她说以前坐月子留下了病根,所以……” “以前,坐月子?” “荆妻先前就住在离这里三十里外的下河村,她先前的男人入冬前上山打猎,不幸葬于虎口,那里一直闹虎患……嗯,按说三十里路,我阿娘也该回来了,如何这么久不见我阿娘的踪影?” 就在陈渊与吕崖对这汉子的遭遇有些无语时,对方的神色突然又是一变。 在提到他阿娘时,一双漆黑的眼睛深处骤然闪烁起了一丝令人心悸的血光。 这一次,周遭的天地都开始随之摇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