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今天很得意,心里美滋滋。 怼了一顿那个臭老头之后,看到瞠目结舌又遵守约定不能动手的样子。他心里那是一个爽快啊。 “简直就是一个傻子。”张大师如此评价道。 回到住处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之后关上门,张大师从兜里掏出来一大巴零钱。 这是他今天收的学费,有零有整。遇到手头宽裕的徒弟,收个两百三百的。遇到手头不宽裕的十块二十也行,甚至几块钱他也要,毕竟都是钱啊,不拿白不拿,拒绝的话这不是伤徒弟的心吗?为了不让徒弟伤心,于是他来者不拒。 “一张两张三张”吐了口吐沫在手指上,张大师开始点钱,越数越兴奋,“不愧是燕京啊,天子脚下就是不一样,普通人都这么富裕。” 把最后一张两块的数玩,张大师很是感慨。一千零三十六块六,只所以还有6毛钱的零钱,那是他回来的时候买了几个雪糕找零的。 在这个普遍工资两三百的时代,一千多块钱无疑是一笔巨款,毕竟现在的万元户那可是绝对的富豪。 虽然张大师之前就计算过,只要把那个公园站住自己的收入肯定不少,可没想到第一天就收了这么多学费,这要是过两天自己的威名再传播一下,那钱财还不是滚滚而来。 此时张大师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受之前几个失败同行的影响,一咬牙硬着头皮上了。这要是像其他几个也看上公园那块地,却畏惧那个老头不敢收学生的同行,他哪有现在这么大把赚钱的机会? 砰砰砰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张大师眉头一皱:“谁啊?” “查水表的。” “水表不是在院子里吗?”张大师眉头愣了一下,他住的可是大杂院,茅房是公用的,厨房是公用的,洗澡间是几块木板搭建起来的,他的屋里连水管都没有,哪里来的水表? “哦,说错了,是差煤气的。”门外声音出来。 这些张大师面色瞬间变得警惕起来:“我家没有煤气,你赶紧走,不走我报警了。” 张大师的声音很大,因为院子里不止住着他一个人,他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是想要引起院子里其他人注意。 只是院子里似乎有人听到声响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张大师的门碰的一声被人踹开。然后还没等张大师反应过来一个麻袋就套了上来。 “私人恩怨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一个满脸横肉的人,直接露出一把砍刀来。 看到自己师傅家似乎遭劫,院子里的徒弟想要上去帮忙。可看到刀具脚步顿了一下,随后被家里冲出来的娘们拉了回去。 住在大杂院中的人都不是什么富裕户,最近虽然痴迷跟着张大师练气功,但更多的家庭原因让他们不得不继续工作。 于是看到拿刀的人不好惹,身边站着五六个人呢,自己这边有事全家老小的,想要冲上来的人犹豫一下还是没敢上来。 “既然说我师父是骗子,张大师我师父要见见你”看着手下把人套进麻袋中扛了出来,满脸横肉的汉子拿着刀对着麻袋拍了两下。 随后在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出了大杂院一溜烟跑了,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汉,好汉饶命,不知道令师是谁,这里面可能有误会。”麻袋中的张大师听到有人寻仇更慌了。 要只是遇到打劫的,他自认为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住对方。可要是同行上门寻仇,这就不是自己能忽悠得住的了。毕竟同行是冤家,都是吃这碗饭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不断的想要套话,又或 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t;it; 者各种祈求张大师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让他心里越来越忐忑都快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猛然一停,张大师一个激灵:“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 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感觉自己被从车上提溜下来,然后麻袋被解开。 “这么大年龄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老当益壮啊。”适应光线之后一个十分年轻的小年轻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似笑非笑语气中充满了调侃。 “你是”以为要被找个地方灭口慌乱的张大师愣了一下,他感觉眼前这个小年轻有些眼熟,可他一时间记不起自己和对方又什么仇怨。 “今天早上,东安福胡同公园那边。”杨东旭笑着说道。 “你你是哪家大四合院的?”张大师瞬间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