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瞥了张怿一眼,道“足下今日乃是主角,我若先言,不免有喧宾夺主之嫌,还是足下先言。”
张怿推辞了一下,见刘景仍然不为所动,只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起身道“诸君,刘荆州不思为国尽忠,反而枉自兴兵荆南,家父不屈其意,奋起反抗,周旋两载,使北军难有寸许之功,奈何家父日夜操劳,不幸染病去世。
在下继承家父遗志,继续与北军周旋,可惜临湘被围经年,已是油尽灯枯,城陷之际,在下为保全临湘百姓不受北军侵害,不得已率众向北军请降。这半年来,在下深陷襄阳牢笼,心中牵挂者,唯有长沙士民而已。如今幸得刘君神威,方才逃过大难,成功归来。长沙近年多难,刘君已颁布禁酒令,因此今日只能以水代酒,诸君请满饮此杯。”
张怿举杯为寿,避席伏地者仅桓阶等数十人,不到在场者三分之一,其余热皆端坐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