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让司耀愤怒的大脑恢复些理智，回眸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再说了，怎么就没有办法了这么大的组织，这么大的势力，除了苏韵，难道别人就不行了吗而且他们那个什么毒药，什么实验，到底是要干什么，为什么非得跟香料融合，为什么非要不知不觉心甘情愿难道苏韵就一定能成功不成功的话，是不是他们的目的就达不成了”
他字字句句的紧逼，一时让林商言也哑口无言。
不是没有想过那么多，他提的问题，也不是林商言没有想到，而是他也无解。
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拿捏住了软肋和把柄，不得不奉命行事的执行者罢了，至于当中的详细内情，他又知道多少呢
“实话说，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是我知道，时间不多了。”仰起头，长舒了口气，林商言竟然流露出几许悲凉无奈，“时间，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