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也没仔细与他说说琪琪格的品貌,开口就是要立继后,前车之鉴在前,他哪里还敢娶吴克善那支的博尔济吉特氏? 若是他早知琪琪格这般娇弱惹人爱,他又怎么会拒婚? 这般想着,顺治的脸色越发阴沉冰冷。 “……”这死犟死犟的叛逆儿子还能要么! 太后见了顺治这冷脸简直心肝肺都在疼,忙转过头望向乖巧柔顺的白菁洗洗眼,她怜爱的拍了拍白菁的手背,不满的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把所有的错处都往自个身上揽?” 皇帝不愿意立她为后,她有什么错? 琪琪格多么无辜可怜啊。 都怪她生了这孽障,带累了琪琪格。 太后看着白菁眼神柔得似水,回头恨恨瞪着顺治骂道:“皇帝你瞧瞧,琪琪格淑贤典雅,品节高洁,怎就不能入主中宫?你不愿立琪琪格为后,好!哀家不逼你。但眼下人进了宫,你死活都不愿意瞧上一眼,难不成你想要琪琪格守一辈子活寡不成?若非如此,哀家何至于出此下策!” 太后提起这茬就是止不住火气,儿子叛逆独断专行,嫌她的忠言逆耳。如今满清刚入主中原不久,天下初定,正是安抚蒙古各族共治汉人的时候,琪琪格的身后站着科尔沁各族,她是最好的继后人选。 皇帝明明知道这些厉害关系,却偏偏任性地非要与她与众臣犟着干,太后气得满肚子憋屈。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一个身体健全的男人,要什么催情香?太后若是不多此一举,他怎么会冷落琪琪格? 顺治强装冷漠的避开太后斥责的目光,眼神定定的落在白菁身上,那不怒而威的凌厉气势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心虚郁闷。 “太后,”白菁柔弱哀伤地望了眼顺治,转头扑进了太后怀里闷闷不乐地道,“琪琪格想回科尔沁了……太后,我能和阿爸回草原吗?我……琪琪格伺候不好皇上,放我回科尔沁再换个人进宫伺候皇上好不好?” “哀家可怜的琪琪格啊!”太后听得心都要碎了,搂着白菁就是一阵心肝肉的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白菁也跟着抹泪,拿着帕子不住擦拭着眼尾:“琪琪格想回草原了,我阿爸前头还说要在科尔沁挑个最强壮的巴鲁图给我当夫婿,要不是宫中来了圣旨,阿爸这会儿都给我挑好了夫婿,呜呜呜……我还能回草原吗?” “……” 太后的声音猛地滞住,她难以置信的望着白菁。 等等,哀家心疼你不受宠遭了皇帝厌弃,你却在可惜失去的巴鲁图? 白菁神情低落的道:“琪琪格不想留在宫中让太后让皇上都不开心,宫中能遣送姑母回草原另嫁,何不把我也遣送回去?” “琪琪格,你既然已进了宫……”就别想着回科尔沁了。 太后难看的脸色这才稍有缓和,看来是她错怪她了。 她孩子果然还是那个善良可人的性子。 太后拒绝的话才刚开了个口,顺治已经铁青着脸断然回绝:“宫中绝没有这规矩!” 进了宫的女子,至死都是皇家的人。哪有遣送回家另嫁他人的道理? 放琪琪格回草原再择夫婿,她想都别想! 顺治光是想到这可能,心脏就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传来阵阵窒息般的难受。 若让她再嫁,那还得了?! 顺治头顶的青草都能长得比科尔沁草原还要翠绿了! 白菁一阵失落,含泪不知所措的看看太后又望望顺治,仍有些不甘心:“可是我姑母……静妃就被遣返回了科尔沁。” “朕何时遣返静妃了?”顺治冷声道,“静妃不正在冷宫里住着呢。得了恩典回到科尔沁的乃是她随身伺候的宫人。琪琪格,朕劝你也莫要再提回科尔沁之言,宫里头的妃嫔生在后宫葬在陵墓,至死都不可能再回到草原,除非……” 白菁眼眸咻得亮了,期盼地望着顺治。 顺治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语气恶劣地逗弄道:“除非……得了朕的宠爱。宠妃可伴驾随侍与朕同往草原巡游。至于那些不受宠的宫妃,怕是一辈子都要在宫中清冷度日,了此残生了。” 白菁神情可怜:“……” 呸!这狗皇帝不安好心啊。 又是恐吓,又是威逼利诱想看她主动求欢争宠呢! 白菁转头就泪眼汪汪的求助太后:“太后。” “皇帝!你听听你这说得什么话!”太后怒目而视,气骂道:“你就如此不待见琪琪格?” 顺治逗弄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