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能成事全靠出其不意,但这种运气可不是次次都有的。回头等男人回过神细想一二,白菁再想耍些阴谋诡计,人家可未必吃这套了! 反正白菁图他身子又不图他感情,天天翻墙翻窗,狐狸四只爪爪都跑得累死了,哪有把人掳回来关起来当解药方便啊。 本来白菁还在绞尽脑汁,今儿拿什么借口去寻男人呢,这不是她师父来了么!既然如此,何必舍近求远呢? “林诗音,你可长本事了啊!”王怜花被气乐了。 “哪里哪里,全赖师父教得好。”白菁狡黠含笑,狗腿子似的殷勤的替王怜花捏肩捶背,“师父,你看……” “你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王怜花冷冷道。 眼下倒是喜欢得连掳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将来只怕是要遭那受了求而不得的情伤。 王怜花光想想就头疼的很。 白菁满不在乎:“不甜就不甜,他解渴就行。反正徒儿又不图他的爱,只图他这个人,关个六七日也就放他走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啊。” 这是什么渣女发言?! “所以师父,徒儿这个忙你帮不帮呀?”白菁无辜又可怜的望着王怜花,“嘤嘤嘤,徒儿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愿望,师父你也不愿意满足徒儿吗?” 这要是寻常人听了如此离谱的要求,非得怒斥教育白菁不可,偏偏王怜花本身就是个乖张任性又护短的性格,他深深地看了白菁一眼,似笑非笑的勾起唇:“你且等着。” 话音未落,人已飞身而起,原地只余残影飘忽。 “吱吱吱吱!” 白菁兴奋地一蹦三丈高,落地时竟然激动的当场现出了狐耳狐尾。 狐耳在头顶一颤一颤地抖动,长长的狐尾高高扬起,欢快地甩成了一股旋风。 嘤嘤嘤,果然还是狐狸的师父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