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里捡的,应该是组织的人不小心掉落。”
“骨头?会不会是他们的通行令牌。”石易从没有见过这种牌子。
“查清楚这块牌子,或许就能找到他们,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他们,太子杀害丞相贺元祥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峪州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上面对咱的诅咒案都不催了。”
“外面怎么传?”秦欢问。
石易瞅了眼附近无外人才说,“都在传太子残暴昏庸,要天家不能徇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秦欢捂额,看来太子已经失去民心。
石易见她的表情,有种不祥的预感,“郡主,这棘手的案子听说交由三司会审,咱们诏狱司应该不用愁吧。”
秦欢强颜欢笑,“从今天开始,诏狱司协同三司,七日期限,重新彻查。”
石易五雷轰顶,“郡主,这案子咱不能查啊,查明白了不是太子所为,势必得罪大皇子党派,查不明白,太子、皇后和乌家到时候把责任怪罪到你头上,还不得疯狂报复。”
此案关乎储君,秦欢当然知道后果,但她每每想到司空浩言那副正气浩然又傻乎乎的脸,她就没办法不管。
“我不信他杀人,若当真得罪了大皇子……”她挑眉,“当初大皇子不是想求娶本郡主嘛,本郡主答应他,他就不会记仇了。”
话音刚落,门外走来一模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