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县令送一笔钱,但我们查过,这个月十五他在村子里。”
朴海一听他爹的事情绪激动,可刀架在脖子上,他气不过也得说话,“我爹的事,他不让我碰,我也不知道。”
秦欢把他腰间的囊包扯下来,囊包内有些碎银子和一把纤细的茶刀。
茶叶被压制成茶饼后不易分割,泡茶前,需要用茶刀慢慢撬茶,将茶叶剥开冲散。
茶刀比起匕首更加小巧细长,使用和携带方便,与茶叶打交道的人,经常会携带它。
秦欢将刀鞘拔开的瞬间,朴海眼神闪过一丝冷气。
她将刀鞘合起,许多事情已经了然。
“朴洪罪大恶极,他不是个好人,但他是个好爹,他或许不在乎罪行里多加两条命,但天网恢恢,该是他的罪一条不能落,不该是他背负的罪行,也不应随着他的逝去而消散。”
她望向朴海,一字一句,“七月十五那晚,你在阳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