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挑衅吗?” “江屹川,你还是人吗?” “公平竞争很难吗?你非要搞这些阴招?” “事实上,以你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但凡你能公平竞争,我多半也是要输的,可那样,我至少心里舒坦,我输得心服口服,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见苗月隐越说越离谱了,应怜连忙道: “苗公子,你想多了,当时真的只是喝多了。” 苗月隐苦涩一笑: “怜儿,你到现在还相信他,可见他演技实在是太好了,我注定了是他的手下败将,但是我,绝对不会就此退出的。” 江屹川黑脸冷沉: “苗月隐,你怎么说我都行,我全认,但是怜儿是无辜的。她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怎么嫁给你?” “我不在乎!” 苗月隐一脸固执: “你们不也说了吗?那是意外。既然是意外,那我们都别放心上,该怎样还怎样。” 江屹川轻叹一声道: “苗月隐,我知你心中难过,可是赌气,只会使得事情越来越糟糕。你现在说不在乎,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这种事,有哪个男人能真正做到不在乎的?” “呵,呵呵。” 苗月隐笑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一字一句地道: “原来你什么都懂啊,那你还这样对我?你还真是会拿捏人心啊。可我,却不会让你如愿。你想娶怜儿,做梦!我是不会放手的!” 说完,苗月隐黯然离去。 苗月纱怕他想不开出意外,急忙追上去。 应怜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双方各不相让,事情就此僵持了下去。 老百姓忍不住又议论开来: “你们说,江屹川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 “这还用说,肯定是故意的呗。否则,以他的酒量,怎么可能醉倒?我可听说,不少姑娘给他下药全都失败了呢,他要那么容易就犯错,后院女人都要装不下了吧?” “我也这么觉得。他就是一只大尾巴狼,哪那么容易喝醉犯错?依我看,怜儿是真无辜,太相信这条大尾巴狼了,被他连累了。” “是啊,听说她又晕过去了,真是造孽啊。” “怜儿是真的美。若我是苗月隐,我也决不放弃。” “可眼下,她与江屹川有了肌肤之亲是事实,苗月隐就算不肯放弃又如何?江屹川都已经吃进嘴里了,哪里还肯吐出来?” “这的确难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横竖这都是别人家该烦恼的事,我们就不操这份心了。” “人家是挑花眼,我们是没得挑,想操这样的心也没资格。还是想想还有哪些优秀的男人是无主的吧。” “优秀的男人哪里轮得到咱们?人家宁可单着也不会选咱们的。还是现实点,回家种菜去吧。” “是啊,从我有记忆起,我娘就让我干活,根本就没机会读书识字,如今我都快要嫁人了,却没认识几个字,那些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有什么办法呢?除非是贵女,否则,女子有几个能有机会识字的?” “我听说,青瑶县主身边的丫鬟,都是识字的,还会算术呢,那位程姑娘,听说算术比男子还好呢。”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她现在管理着很多店铺呢。我听人说,她都是靠自学的,可厉害了。” “自学倒是不错,可人家有店铺打理,学了算数自然是好的,我们又没店铺需要打理,学了算数有什么用呢?” “我们可以自学其他嘛,学一些对我们有用的。比如识字,至少学了之后,不容易被骗,否则哪天让我们摁手印,我们又不识字,随便一摁不就完蛋了?” “对对对,有道理,我们想办法多认识几个字吧。如果每天能认识三个字,那一年下来就不得了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我们还可以成立一个小团体,互帮互助。” ...... 怜儿的事,很快传到了阮青瑶耳中。 阮青瑶正在坐月子。 她屏退所有人,留应怜一人在房里。 沉吟了一会,她直截了当地问: “怜儿,成亲一事,你是怎么想的?” 应怜道:“奴婢不想嫁人,只想一辈子陪着小姐。” “又自称奴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