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那些早就分尸喂狗了,肯定是找不到了的。 所以抬进来的尸体,五官都还能辨认。 每掀开一块白布,就有人大声尖叫,大声嚎哭,捶足顿胸,要死要活,甚至还有人当场晕死过去。 公堂上闹哄哄比菜市场还要吵闹。 君阡凛并没有阻止。 这种事,摊谁身上都受不了。 让他们痛快地哭出声吧。 宣泄也是有必要的。 一刻钟后。 君阡凛继续审案。 人证物证俱全,陈奎无法抵赖。 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太过恶劣了。 老百姓谁家还没个小女孩了?就算没有,亲戚家总有吧? 这件事要是不彻底解决,谁还敢继续待在邬州城? 万一到时候这帮禽兽玩腻了小女孩,会不会改玩小男孩? 这个时代,小男孩就是整个家族的希望。 虽说重男轻女不好,但对于绝大多数古人来说,难免都会有这个想法。 相比于女孩,他们更在乎男孩。 他们怕有朝一日,小男孩也会面临这样的危险。 那对家族来说,真的就是灭顶之灾了。 一时间人人自危。 老百姓群情激奋,强烈要求处死陈奎。 柳青青也出来作证了。 她坦言,自己之前因为私人恩怨,也因为迫于陈奎的淫威,她做了伪证,容宴是无辜的,她与容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也没有,容宴也没有收受贿赂,这全都是陈奎搞出来的。 正因为容宴不收贿赂,不贪一文钱,赈灾银两全都用在了实处,害得陈奎一个铜板也拿不到,所以陈奎才会贼喊捉贼,陷害容宴。 这桩案子,牵扯太广,人证物证又太多,一直审到傍晚才结束。 陈奎被判腰斩,即刻行刑。 南方总兵马远鹏,同样被判腰斩。 只是马远鹏目前还没缉拿归案,暂且无法行刑,一般捕快也抓不住他,于是阮青瑶便让燕伯骁带着虎贲军亲自去抓。 “我冤枉!君阡凛,你公报私仇!你和容宴是一伙的!你们都是京城里来的,摆明了就是官官相护!” 关在囚车里被送去午门腰斩的陈奎大声喊冤。 他一边喊冤一边咒骂。 回答他的,是老百姓的臭鸡蛋烂叶子。 囚车缓缓而行。 几个黑衣蒙面人突然从屋顶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