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应该想到,凛郡王必定会过来陪伴瑶儿的,我就不应该过来。” 阮青瑶笑道:“什么应该不应该的?除夕夜自然是越热闹越好,你能来,我万分高兴。” “真的?”七公主双眼亮晶晶的。 “骗你干嘛?”阮青瑶一边说,一边帮着七公主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美食取出,摆在餐桌上。 君阡凛命衙役又搬来一把椅子。 三人热腾腾地继续吃年夜饭。 没多久,九公主和容帧也来了。 再后来,谢家人也都来了。 一群人围着阮青瑶嘘寒问暖,画面很是温馨,充满了人间烟火味。 躲在暗处的君阡宸心情复杂。 谁都可以与她亲近,唯独他不能。 这段时间,他疯狂杀敌,用忙碌和鲜血来麻痹自己,努力逼自己忘记她。 他以为他能做到。 可是,他欺骗不了自己。 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 思念像是一张网,将他紧紧网住,无法挣脱。 原来,一网情深,竟是这样的滋味。 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原来,他一直都在网中,从未挣脱过。 望着阮青瑶高高隆起的肚子,君阡宸心中一阵窒息。 要是她没有怀孕该有多好。 哪怕不干不净,他也认了。 这个时候,连君阡宸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已经在让步了。 人一旦开始让步,就会一让再让。 今天可以接受不干不净,明天,就能接受身怀有孕。 人的思想就是这样,当一个偏执产生时,其他念头,统统都会让步。 让一步,再让一步...... 翌日一大早,刑部衙门开始审案。 京城百姓闻风而至,将刑部衙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他们掂起脚尖望着刑部公堂议论纷纷: “怎么又开审了?是有什么新线索吗?” “听说找到了那个给江吟雪毒烤鸡的丫鬟,可惜已经死了。” “谢芳菲是目击证人。” “我的天!那多半是真的了。如果不是真的,这当娘的,怎么可能指证自己的亲生女儿?” “要我说,这八成是假的。普天之下,哪有当娘的指证亲生女儿的道理?换做是我,亲生女儿就算真犯了法,我包庇都来不及呢,打死我也不会主动出来作证的。” “就是!换我我也是打死不会出来作证的。我宁可自己去死,也绝对不会让女儿有半点损伤。想动我女儿,除非从我的尸体上爬过去。”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所以说谢芳菲脑子真的有病,神经病的话不足为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