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蔓大步走到何玉莲面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你是妹妹吗?会爬床的妹妹,哪个嫂子吃得消?” “哈哈哈哈哈!” 围观众人放声大笑。 何玉莲气得满脸铁青。 她大声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 谢蔓一脸嘲讽地看着她。 何玉莲一噎,咬着后槽牙道: “就算我爬床又怎样?你这是嫉妒我吗?容不下魏哥哥身边有其他女人?你这是善妒!” 谢蔓冷笑一声道: “对啊,我就是善妒,怎样?不行吗?” “你——” 何玉莲气急败坏地道: “一个善妒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魏哥哥?” 谢蔓笑吟吟地道: “可你魏哥哥,他偏就喜欢我这种善妒的女人,怎么办呢?要不,你劝劝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狂!太狂了! 何玉莲气得险些晕过去。 就在这时,魏珩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 一见谢蔓,他一边上下打量着她,一边问: “有没有被人欺负?” 围观众人:“......” 何玉莲气得差点升天! 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魏哥哥......” 她红着眼,一脸委屈地看着魏珩。 以前遇到这种事,魏珩肯定会以为何玉莲被谢蔓欺负了。 但现在,他早已看透了何玉莲,觉得她就是在装可怜。 “你哭什么哭?” 魏珩对着何玉莲一顿怼: “别告诉我谢蔓欺负你了!这不可能!这里是武侯府大门口,你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分明是你主动跑来闹事!” 何玉莲惊呆了! 就连谢蔓,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魏珩。 魏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 以往,何玉莲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如今,他居然拥有了鉴婊能力? 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魏珩趁机走到她身边,一副我很棒你快夸我的表情。 谢蔓哭笑不得。 何玉莲见了,“哇”地一声,哭唧唧转身跑了。 阮青柔听说后,气得连砸了五个花瓶。 在她眼里,谢蔓和阮青瑶是一伙的。 谢蔓风光,就等于阮青瑶风光。 何玉莲真是一个废物,居然连谢蔓这样的男人婆都对付不了!气死人了! 谢家是阮青瑶的外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以前,谢菀谢蔓丢脸,阮青瑶跟着被人嘲笑。 如今,谢蔓风光了,而谢菀...... 想到谢菀,阮青柔突然想到了一条毒计。 她有死士,有金子,什么人杀不了? 不就是阮青瑶吗?只要愿意花钱,就没有杀不了的道理! 香州。 上京城大闹了一场后,钱氏得罪了墨峤,房子铺子全都被墨峤收回去了,她只能带着儿子白天乞讨,晚上住破庙。 习惯了锦衣玉食的舒坦日子,行乞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但她心中还有希望在。 她想着,等存够了钱,她就再上京城。 到时候,她就再去武侯府大吵大闹。 她一定要骂死谢菀那个狐媚子。 都怪谢菀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墨峤,害得她和儿子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她会给谢菀两条路走: 要么,把墨峤还给她。 要么,就赔她宅子铺子金子! 否则,她决不罢休!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大概是因为她有手有脚还年轻,所以,能够乞讨到的钱并不多。 再加上,她原本手上有铺子收租,并不缺钱,所以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 这就导致了她进的钱少,花的钱多。 这些日子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