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实在不行打一顿也就是了。 怎么就要闹到陷害杀人那么恐怖? 谢芳菲惨白了一张脸,大声反驳: “我没有!阮青瑶,你这是诬陷,诽谤,我可以告你!” “告我?你确定要把事情闹大吗?” 阮青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现在之所以这么嚣张,无非是欺负我没人证。” “但这件事,你以为死士一死,就真的死无对证了吗?你太天真了。你知,我知,阮青柔知,阮青尘知,你看,随便一数,就已经有四个人知晓了。” “当然,除了我,你们三个,都不可能出来做人证,而我又只是听阮青尘说的,当不了证人。” “但是谢芳菲,你敢确定,真的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知晓吗?万一还有直接证人呢?努力找一找,说不定会有惊喜哦,你确定要告我诬陷诽谤吗?” 谢芳菲身子一晃差点晕倒。 她没做过,不怕什么隐形证人。 怕只怕,真有隐形证人,能证明事情是柔儿做的。 而柔儿她,摆明了是要让她背锅的。 事情一旦闹大,柔儿一旦被捅出来,最后,牺牲的那个人,便是她。 谢芳菲有口难辩。 这就是背锅的滋味。 原来,竟这般难受。 想到这,谢芳菲愈发痛恨阮青瑶。 如果不是她离家出走,背锅这种事,哪里轮得到她? 真是个不孝女! 早知如此,生下她时,就该掐死她。 谢芳菲心中恨极。 但她心虚,不敢跟阮青瑶硬碰硬。 阮青尘抬眸看了阮青瑶一眼道: “她怎么说都是咱们的母亲,你少说几句。” 阮青瑶纠正他: “她是你们的母亲,不是我的。” 然后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阮青柔道: “把她抬回去吧,顺便教育一下她,外面的世界,是讲道理的,别拿在广平侯府无法无天的那一套,妄想让外面的人全都围着她转。” 阮青尘沉默着看了阮青瑶一眼,然后命两个嬷嬷将阮青柔抬到马车上去。 好戏落幕,君阡宸揽着阮青瑶的香肩准备进宸王府。 君阡凛飞奔而至,望着君阡宸道: “堂兄,不介意堂弟我蹭个饭吧?” 不等宸王开口,七公主柔声道: “当然不介意。” 正想拒绝的宸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