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也就只有她家王爷知道。 谁能料到,赫赫有名的兵神,竟会是一个女子。 这些日子,阮青柔的日子并不好过。 因为她始终不给回应,身边的舔狗们被家族逼迫,一个个相亲成亲去了,舔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就连孟平,最近也都在相亲。 她虽然看不上那些男人,可他们出手阔绰,是她的钱袋子。 他们走了,她的钱就不够花了。 以前,没钱了还能找阮青瑶。 现在,阮青瑶压根儿就不鸟她。 至于谢芳菲,就是个穷光蛋。 广平侯的俸禄全都拿去养外室了。 丈夫的钱拿不到,她只能靠以前的积蓄过日子。 她手上虽然有一些资产,但一直处于入不敷出的境地。 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的阮青柔,快要崩溃了。 眼下,父亲和其他兄弟都在外地,所以她只能依靠阮青尘了。 可阮青尘还在矿山干苦力。 于是她开始计算阮青尘出矿山的时间。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时间过得可真快。 明日就是阮青尘出矿山的时间! 幸好算了一下,否则就要错过了! 阮青柔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阮青瑶之所以会越来越嚣张,不把她放在眼里,是因为离开了广平侯府。 她要把她重新拉回来! 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继续踩着她往上爬! 阮青瑶的钱也才能成为她的钱! 明日阮青尘出矿山,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于是她说服谢芳菲,心急火燎地去找阮青瑶了。 她们先是赶去阮将军府,扑了个空。 听说阮青瑶在国药馆,她们又急匆匆地去了国药馆。 国药馆中,阮青瑶正在写药方,听说谢芳菲和阮青柔来了,她头也不抬地道:“不见。” 然而,谢芳菲和阮青柔不是什么善茬,很快,她们就哭哭啼啼地在门口闹了起来。 阮青瑶一阵头痛。 老虎不发威,真以为她是病猫了? 她霍然站起,快步走到那两人面前,冷哼一声道: “你们这是在哭丧吗?据我所知,广平侯还没死呢,你们这么早就哭丧?是在诅咒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