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兵卒把他带走? 真的是岂有此理! 许松翻身下马,摆摆手令身边的兵卒都退下。 他走到老赵的身边道:“伯父,松儿特来向您赔罪。” “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老赵沉着脸,“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现在你是将军,我已经管不了你了,也不知道许云逸还能不能管得了你这个儿子!” 许松道:“伯父,军营中的事情岂能掺杂在我们的关系之中?” “松儿拥有都是松儿,不会变。” “只是这一次……的确是伯父做得欠妥。” “在军营之中,军令就是最大的,可是他们却不听军令,做了我命令禁止的事情,就应该有人站出来负责!” 老赵愠怒道:“我说了,我会负责。” 许松对着老赵拱了拱手道:“伯父这是说的哪里话,松儿不会,也不敢向伯父认责,只会向犯错的兵卒问责。” “伯父或许有做错的地方,但是他们作为军队中兵卒应该有自己的分辨能力。” “主要罪责在他们,而非伯父。”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老赵问道。 “违抗军令者应该得到何种处罚,伯父应该知道。” “你……你杀了他们?” “违抗军令者当斩,否则松儿如何服众?” 许松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退让。 这也代表了他的态度。 其他的事情可以商量。 但是军营之中事情,必须由他说了算。 老赵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他没有再理会许松,转身直接离去。 而许松也没有阻拦,只是在他的目光之中,多少有一些失神。 他的身份,他选择的路,都注定了他难以被人理解。 他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