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兵只能看却不能用,这可太发愁了。 老赵轻叹一口气,也皱起了眉头,“这烦人的事刚刚解决就又来了,真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许霄却是一脸的平静,淡淡地道:“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来到徐州,不就是为了应对这样两面为敌的情况么?” 老赵看了许霄一眼,没好气地道:“说起来简单,的确是这样,拿下徐州就是为了应对袁术。” “可是现在我们拿下徐州了不假,可是徐州的兵却不能动,没有这些兵卒,我们凭什么去与袁术为敌?” “更别说,还有幽州的公孙瓒,现在的公孙瓒可不比一年前了。” “他的修养了一个冬季,袁谭也投奔了他,他比起之前来可强了不少呢。” “而我们……我们……” 说着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张昭劝慰道:“使者切勿急躁,寻常人或许没有办法,丞相说不定有呢?” “许云逸?” 老赵看向了许霄,“你有办法?” 张昭道:“丞相想来是有的,不然为何不见一丝焦急之色?” “那是你不懂。” 老赵又看向了张昭,一脸说教的语气道:“许云逸教过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不动声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黄河决于顶而面不惊,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只要这样,他人便看不透,就会给人高深莫测之感。” “现在的许云逸就是这样。” 张昭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老赵,又朝着许霄看了一眼。 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多少是有些了解老赵的。 凭老赵的才学绝对说不出类似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这样的话来,也就是说这句话还真的极有可能是许霄教的。 那许霄是不是真的像老赵所说的一般,只是在故作姿态呢? 张昭的心中不禁出现了这一个多少有一些荒诞的想法。 许霄也是淡淡一笑。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教给老赵的法子有一天也会套用到他的身上来。 “我并非是在故作姿态,我的确有一些应对之策。” 听到这句话,老赵立马就站了起来,看着许霄,脸上也多了几分狡黠,道:“快说快说!” 张昭这才看出来。 原来这是老赵的激将法啊。 故意这么说来试探许霄的应对之策究竟是什么。 恐怕,这也是为了防止许霄说出那一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万能的天机不可泄露吧。 许霄显然也看出了老赵的心思。 不过这一次,他并未打算隐瞒。 “冀州有奉孝,有子龙,还有那么多的先生和将军在,兵力虽不如公孙瓒,但也能够勉强相抗。” “我们暂时不必担心。” “真正需要我们担心的是徐州,是袁术。” 许霄将他们如今面临的困境和应该如何解决娓娓道来。 张昭和老赵聚精会神地听着。 经过许霄这么一分析,他们的心中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如今,徐州的确如子布所言无可用之兵。” “但是想要应对袁术,却不是非我们的兵不可,我们可以找一些帮手!” “帮手?” 张昭皱了皱眉头,道:“丞相说的是臧霸的兵马?” “这……恐怕不成啊。” “丞相也曾说过,臧霸此人是个只看重利益之人,他如何会用自己的兵马去与袁术大战,这对他有何利益?” “没有利益的事情,臧霸绝不会做。” “而且,以臧霸的实力想要与袁术为敌,多少还是太勉强了。” “就算他愿意出手,于我们的战局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完全不够啊。” 张昭连连摇头。 老赵也有些疑惑。 臧霸说白了只是一伙泰山贼,在陶谦的面前都得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更别说是面对袁术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许霄却依旧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臧霸自然是我所说的帮手,但是我所说的帮手又不止他一个。”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