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焦全想说凭王虎臣的性情,别说救了他孙子,便是救了他自己,也绝不会因此而偏袒。 对于朝廷之事,王虎臣一直禀持公心的,绝不徇私。 可这话他却没有说。 人心善变,谁知道从前的王虎臣与将来的王虎臣甚至现在的王虎臣有什么不一样。 万一他这一次偏偏徇私了呢? 那自己帮他说话,便是自寻麻烦。 楚雄问:“你觉得他这话是私心还是公心?” 焦全摇头:“微臣不知。” “那你觉得他这提议如何?”楚雄问:“他说大永有国师,为何我们大乾就不能有?” 焦全顿时面露难色:“皇上,微臣哪懂这个,这全凭皇上乾纲独断。” “哼,滑头!”楚雄冷笑。 焦全讪笑着后退。 楚雄起身负手在龙案前踱步,脸色沉肃。 焦全则在柱子旁站定,再次化为雕像般一动不动。 法空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楚雄头顶的气息如柱,柱子有一米直径,高有十米,十米往上便开始弥散开去。 好像一根管子通到大海里,管子是用来汲水用,在源源不绝吸纳着虚空的元气。 法空抬头看向自己头顶。 可自己头顶却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