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极为遗憾。 见识到佛珠之灵验后,他们都极渴望有一串法空加持的佛珠,以备救命之用。 可他们也知道,法空如果真有心给的话,早就给了,现在没给,那便是缘份不到,便是福缘不够。 这是没办法强求的。 强求也求不来。 …… 杨霜庭一袭淡紫罗衫,神情冷淡,瞥一眼法空,淡淡道:“随我来吧。” 法空随着她沿着柳堤往东走,一直走到最东头,然后下了柳堤,继续往前,沿着一条河往上走。 河边是茵茵绿草,还有柳树依依。 他们沿着两丈宽的河一直往上,最终来到了钟山脚下,此河便是从钟山流下。 一汪汪山泉水,构成了这条河,清澈见底,游鱼可见。 杨霜庭继续往上走,步态袅袅,轻盈曼妙。 一条六米宽的白石阶通往山上,通往幽树的深处。 两人沉默不语的半肩而行,沿着白石阶往上走了两百余米,往右一拐,便是野草与野花绕匝的小径,沿着小径往里走,最终来到一片废墟前。 这片废墟已经只剩下残垣断壁,隐约可见到寺庙的残骸,应该是一座寺院。 经历了风吹雨打之后,这座寺院终于衰败而崩塌。 法空面露惋惜神色,摇摇头,合什一礼。 他能隐约感受到这里的宁静祥和之气,显然是周围的气场受到寺院影响,一直没有彻底消散。 “这应该是一座名寺。”法空说道:“可惜了。” “这是前朝的寺院。”杨霜庭道:“报恩寺,后来寺中和尚圆寂之后,便没了香火,然后便残败下来,直到塌毁。” “报恩寺……”法空在脑海里搜了一圈,没有报恩寺的记忆,应该不算名寺。 当然,这个报国寺可能在长陵府是名寺,但放眼整个大永,却是寻常得很。 杨霜庭看向法空:“这座寺院准备重建,知府推动,士绅们踊跃捐助。” 法空笑道:“不会是要建给我吧?” “正有此意。”杨霜庭道:“准备请法空大师你来住持此寺。” 法空沉吟。 这样的话,此寺与灵空寺及永空寺是不同的,并不真正是自己的寺院,只是任住持而已。 因为住持是可以罢免的,也是有期限的。 可以通过这一点儿来施压,逼迫自己行事。 这让他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