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缓急,不得不听命行事。 过了一会,太医到了,跪着诊脉,说着:“皇上这是急怒迷心,痰气上涌,身不归经,一时有些不爽,不要紧的,休息下就好。” 显是并没有明显病情。 众人一时诧异,赵秉忠却深深低下了首。 最贵是天家。 小还丹一枚,从药材到炼成,要耗七千两黄金,加上没有几个人能炼制,称之万金一丹并不为过。 普通人用一丸,就可延三五年寿,不过最长抵达二十年后就无效。 可在皇帝这里,已经变成了十天一次的常药了。 不仅仅这样,还有济命符这等应激之物,它别无效果,就是保住生机,以争取到治疗的时间。 就算没有自己,就算胡怀安一时慌乱,也不影响皇帝的救治。 要不,冷眼旁观,不是最好? 天家,特别是皇帝,除了寿命自然而尽,没有办法,别的重重防护,不惜代价,是普通人,哪怕宰相都难以想象。 “朕没有病,不要张扬,你们退下吧!”皇帝摆了摆手。 赵秉忠躬身说着:“皇上万金之体,还得小心为上,要不,太医在配殿候一夜,没事最好,有事随时听宣。” 皇帝默许了,见太医退下,目光一转,看着侍立在面前的几人,叹着对赵秉忠说:“秉忠,还是你靠得住啊。” 一旁的胡怀安听了,深深低下了头。 皇帝看都不看一眼,咳嗽了两声,心中浮现出悲凉,沉思良久,才又问:“马顺德来了吗?” “回皇上,马顺德已来,就在外面候着呢。”赵秉忠忙回话。 “让他进来。”皇帝沉声说着。 “是!”赵秉忠立刻应声,看了一眼一个太监,那个太监立刻倒退了出去。 殿内气氛,似乎一瞬间,回到一年前,依旧是赵秉忠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