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苏子籍看着赶来的野道人、文寻鹏、惠道、简渠、岑如柏等人,说着,顿了一顿,没有看见张睢,也就不去说他了。 众人都知道,要是度不过这关就罢了,渡过了,今天没有来的人,怕都难以再亲近信任了。 “主公,曾念真来了。”这时野道人走过来,对苏子籍低声说。 “让他进来。” “是。”野道人出去,不一会,曾念真就进来,目不邪视,直接向苏子籍行礼。 “事情办妥了?”远点喧闹越来越近,苏子籍也不动容,只是问着。 曾念真尚带着满身杀气:“主公,臣幸不辱命,臣带的人也在应命,随时听侯主公的命令。” 因着府里有地道通向外面,甲兵已经在假山地到内等候。 本想问一问事情具体,但此时有脚步声传来,苏子籍就止住了话,点了下头,说:“好,我有事交代你去办。” 正说着,叶不悔就从里面房间走出来,脸色有点苍白,问:“夫君,出了什么事?” 苏子籍有些怜惜看着爱妻,忙扶住她,微笑回答:“没有什么事,你怎么出来了?”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叶不悔自然不信,看着远处隐隐的甲兵和火把,却一时没有言语,只是有些恍惚。 突然之间,她想起来了在临化县,同样的天色晦暗,同样的细雨蒙蒙,自己的爹叶维翰却远离自己而去,尸体一大滩殷红,而自己和夫君就在尸前拜堂。 那时,捕快破门,与现在何其相似? 如今想来,更多只是可惜,可惜的不是嫁给了苏子籍,可惜的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太短暂,很多时都是被事情推着走,一直没能太太平平的生活下去。 仿佛一阵冷风袭来,叶不悔打了个寒噤,到了京也看了不少书,知道皇家争斗厉害,但嫁人时,自己就有了这觉悟,与之同生同死就是了,只是更可惜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摸了摸腹,叶不悔垂眸,这孩子也许没有机会出生了。 这种不祥的预感其实有一段时间,只是她不想说出来让苏子籍担心,才一直忍着。 而现在,她再次有了这种强烈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