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我是举人,在府学省学都学过礼制。” “科举是朝廷抡才大典,就算是国公、郡王、亲王,也难以干预吧?” 夜里看不出惠道真人神色,听声音是笑着漫步而行:“说的不错,你了解的对,科举是朝廷抡才大典,就算是国公、郡王、亲王也难以干预。” “前次一位国公,想给自己的一个门下打个招呼,结果被皇上知道,革了一年俸,而这门生被剥了功名,终身不得再考——这还是轻轻处置了。” “那为什么?” “天数变化,哪能尽知,有时祸福前来,并无预兆。”惠道真人含糊的一笑,顿了一下,又说:“当然,所谓的没有预兆,只是你看不彻。” “要是事后去看,必能找出原因,这就是稍微的早知三日事,富贵一百年。” “可惜的是我们都是凡人,不仅仅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余律低头思忖着这些活,良久透出一口气:“您这样说,学生就无法问了,只是真人您前来通报,恩惠甚大,我怎么还你呢?” 这样说如果是真,自己还罢了,本就想去上京赶考,而张胜、方惜、甚至方文韶就不一样了。 错过了,就可能有许多变数。 三人二年同学,情谊渐渐深厚,却不能不问。 这时,已经到了门口了,惠道真人倒也不矫情,直接说:“不求别的,老道只希望,若到时老道所说都应验了,只想被引见一二即可。” “引见一二即可?”余律听了,只略一沉吟,就笑着:“这个自然。” 一阵风掠过,惠道真人听了,稽首告辞,心中不由默念。 师父,你在天之灵,听见了么?我本按照你的指示,把天机术埋没,可现在天机大改,你的仇终于可以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