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在计划中。”苏子籍想到了野道人秘密报告,说段勤与陈管事有着联系,只要有联系就可。 到时自然说不清。 一旦牵连到禁军大将与齐王不清不楚的关系,齐王又或段衍行本人或可无事,段勤与陈管事必死无疑。 “就看看这段勤死了,又怎么作崇。” 苏子籍想完,拈起柔毫,舔墨,又在千福图上,添了一笔福字,挂在了树上,一眼看去,似是个果子。 整个山水画黑白线条分明,虽都是墨,却浓淡相破,入物象唯美之境界,已有几分大师之相。 “你说,代侯拒绝郝大人的请求?”牛车里听到回禀的赵公公,不禁嘶一声,“这倒是稀奇了。” 难道皇孙真只是在求字求画? 这个疑问在这几天已不止一次在他的心头翻滚,从得知苏子籍出门拜访官员,苏子籍的行踪,就已经被赵公公严密监控了,等到了蒋侍郎,就已经准备亲自观察了。 跟着苏子籍,提前布局,各种探查,发现这位代侯是真每次去见官员,都是为了求字求画,无一例外。 他因着不信,怀疑是不是苏子籍人在别人地盘,所以心中有着警惕,索性派了一个兵部曾与苏子籍打过交道的武官来试探,让这个武官送拜帖,登门拜访,这总能试探出一二来了吧? 谁知人家代侯根本就不见此人! 又在外面等了许久,发现日落西边,代侯府再没动静,代侯甚至都没出家门,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人上门,赵公公揉了揉有些发花的眼,说:“回宫吧。” 看来,这次监察,必须上报给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