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自己,江湖门派毫无作用。 “的确,培养一个高手,并不合算,朝廷最大的伟力,就是可以大量培养大魏武卒,反正死多少也无所谓,高手的命就一条。” “但高手的可怕就是游击战,要是豁出去袭杀官吏,后果也很严重。” 曹易颜自己就是高手,当然理解其中利弊,其实不是自己不想培训武卒,而是这种根本隐瞒不了,他于是问:“你说应国尚是我大魏之国?” “的确,敬武皇帝见群贼而起,特命我等亲军改成贼号,在边疆处起事,建立了应国,本想里应外和,不想天不假时。” “为了保留火种,故敬武皇帝本身逃向大漠,遗诏我等应国等待天时。” “我等就勉强对伪郑称臣纳贡,以迷惑其心。” “听闻殿下出世,我等赶紧赶来,只是伪郑查的甚严,只得分批以商队的名义进入,也仅仅才五十人。” “原来如此!” 敬武皇帝是魏朝的末帝,颇想有番作为,整顿内政,可惜虽然有心,但此时已经积弱难返,回天无力,不想还有这番策划。 应国三年上贡,很是恭敬,使者也是土著野人,不想实际是魏人控制,只是时间已过去四十年,怎么保持对大魏的忠诚? 曹易颜可不相信,没有布置,会保持忠诚而不是独立,正寻思着,身后突有人跑过来,单膝跪倒,禀报:“殿下,有牛车靠近,被我们拦下,说是知道您在这里,与您曾有约定,现在就要见您……” 曹易颜就是一挑眉。 来人都不必问,就凭着对妖气感觉,定然就是天机妖了,但才刚刚见过面,怎么它突然又来见自己? “这收尾就交给你,我过去见个熟人。”曹易颜对青年说,就朝着牛车所在的方向行去。 路上,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喃喃:“它怎么想见我?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