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竟真与他无关?” 看了一眼正陪着罗裴低声说话的苏子籍,刘湛暗暗想着。 “此阉真是可恶。”被叫过来,目睹了一场太监的“污蔑”,苏子籍恰当地表现出了恼怒与郁闷,倒是让罗裴对其更生同情。 “苏修撰不必郁闷,这等阉奴,本是疯狗,见人就咬也是常事。” “本官曾与内务府,参与处理过皇宫的事,本来是小事,处理起来不至于死,也有不少这等阉奴,一味诬陷攀咬,把事情搞大了,只得尽数杖毙了事。” “现在这阉奴也是同样,苏修撰放心,我会写信一封给齐王,解释这事。” 这事在罗裴看来,就这太监的同伴死了,没办法跟主子交代,知道将来得不了好,所以现在疯狗一样胡乱咬人。 至于齐王府出这种太监,罗裴也不奇怪,太监的本职其实就是服侍,多少服侍上殷勤周到的太监,一提拔到管理上去,就毛病百出。 有些事不大,出于情分,就容了。 只有少数太监,才能这性情上脱颖而出。 罗裴甚至有些后悔将苏子籍叫来了,于是说着:“来人,请罗公公下去,尸体暂时收容,等待靠岸了尸检。” “苏修撰,为这等事打搅了,你回去休息吧!” “罗裴,你敢,你敢……敢这样对待咱家,你会后悔的!”罗吉被拉下去,还尖声高喊,连罗裴也恨之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