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难保,又在大郑做质子,你想也该想得出,我那时的处境。” “是我敬爱的大王,觉得郑朝太子太贤,父子孙三代明君,上天对大郑何其厚也,因此以我名义插了手,而可笑的是,大郑皇帝,太子的生父,或就等着一个理由,就趁此发作。” “无论是皇帝还是大王,都视我如棋子。”林玉清不胜感慨:“你我几乎同病相怜,还请信我才是。” 苏子籍这时淡淡说:“我信你所说,真是你所做,当时也许厚赏于你,等过几年,皇帝悔了,必不会放过你,由不得你活到现在。” 可没等林玉清露出微笑,苏子籍就定定看向,问:“但是,你为什么要袭击我的妻子?” “她是我结发之妻,你派恶徒前来,还敢要我信你?” 说着,苏子籍正色,按照君子礼仪,行了一礼,手握剑柄:“林玉清,还请赐教。” 林玉清看着,不禁有些怔神。 苏子籍仿佛永远都是这样冷淡又有礼的模样,当初请自己赐教棋艺时是这样,现在要以命相博时,亦是如此。 如果二人不是敌人,没有这么多阴错阳差,林玉清其实是真的很想有这样一个朋友。 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林玉清长叹一声,脸色已深沉似水,终于露出了一丝藐视众生的傲气:“也罢,我就赐教你一二,让你知道,我不仅仅是琴棋出色,剑法也是天下第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