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资格当棋子。”苏子籍感慨,要不,自己说不定连牵制蜀、齐两王的资格也没有。 “现在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交代你一个任务,就是在秦部和钱部,找些脾气爆炸,地位敏感,又品级不高的人。” “找到了,汇报给我!”苏子籍眸子浮出杀气。 “是,公子!”野道人心一凛,立刻应着,公子这是要收网了么? 却见苏子籍说完这句,似乎不想说这些,转了话题:“新年快到了,听说不悔写了信给我,你带来了么?” “是,带来了。”野道人取出一封信,给了苏子籍,苏子籍打开细细看了,烛光下,眼神渐渐温柔。 京城 又一场雪洋洋洒洒落下。 叶不悔自从京中戒严起就很少再出门,偶有出门,也必有方小侯爷的人跟着,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无事她就只待在居士院的独门小院里,从窗口向外望着天空,看着飘落的雪,发着呆。 “已是快过年了,夫君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有没有穿暖,是否适应西南的气候?” “听说西南气候,冬日十分难熬,我让你带去的衣裳,可能御寒?” “小白这只狐狸,在这冬日里跑去西南,又是否能适应气候?” “夫君,昨夜我又梦到了你,却不是梦到你离开,而是梦到你归来,当时在梦里十分欢喜,可醒来发现只是一场梦,心情越发怅然。” “不知道,写的信你可收到,怕战事频繁,你也无法带信回来……”想到这些,叶不悔再次叹了口气。 索性将做了一半的衣服拿过来,借着窗外的光,慢慢缝起来。 这是她每日会做的事,除了读棋谱,自己与自己对弈,就是在这雪天,于屋内给苏子籍跟小狐狸缝制衣服。 明知道他们新年时必不能归,可这新衣服,她却仍固执一件件做了。 就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尽快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