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一碗浓黑的药,很苦,叶维翰一口饮尽,然后激烈咳嗽起来,使得叶不悔轻拍着叶维翰的背。 “爹,我还是不去府城了。”片刻,在叶维翰的咳嗽声中,叶不悔突然就开口说着。 叶维翰咳嗽就是一顿:“你这丫头,我这是老毛病了,你这次因着我生病不去,难道以后也要因着我生病,放弃下一次?” “爹,这次不一样。”叶不悔垂着头,想到赵郎中的话就心脏被揪住了一样:“您这次都咳出血了,赵郎中说您这次病情复发得厉害,我怎么放心让您一个人在家?” 叶维翰凝视着她的小脸,暗里叹了下,却说:“不是还有赵郎中么?你去了府城,我就夜宿在赵家医馆,那里可以收留病人,每晚不过三十文的费用,到时熬药也有人,哪就需要你放弃棋赛了?” 这话说得轻松,倒让叶不悔噎了下。 “反正我不去了!”她将脸扭向一旁,说。 “你这孩子。”叶维翰还想说话,这时门敲了下,能进到内院,肯定是有钥匙,说着:“是子籍么?快进来!” 苏子籍进去,发现叶维翰已坐起来,仔细一看,神色看起来比昨日强一些,只是仍不断咳嗽。 “肺痨,在古代几乎无药可治。”苏子籍心情复杂,叶维翰却立刻招手,并且对叶不悔说着:“你给我弄点粥当早点。” “好的!”叶不悔狠狠的盯了苏子籍一眼,心里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