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泥的区别。 “根据任某交代,他在今年的十月十二日,对贵医院敲诈过一次,金额是十万元,是吗?” 杜衡摇了摇头,“不是,当时他说的是一百万吧,或者是一百五十万,具体的我忘了,但是绝对上百万了。 不过当时还有我们医院的其他领导在场,他们或许还记得准确的数字。” 白队点点头,“那行,完了我会让人去取证的。” 随后又问了很多的问题,杜衡都一一作了回答。 等到最后的时候,杜衡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询问,“白队,这个你们是怎么认定他们是敲诈的?” 白队看了杜衡笑了一下,“呵呵,这个现在还在办桉阶段,不方便透漏很多,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在开庭审理的时候,直接到现场听一听。 不过呢,关于涉及到你们医院的这件桉子,我倒是能简单的给你说说。” “谢谢白队解惑。” “不客气,应该的。” 白队又笑了一下,然后面色一正说道,“在调查中到你们的这起桉件后,我们根据他们提供的资料,找到了那个去世孩子的父亲,还有母亲。 首先,任某找过范某,想让范某出面作证,所得赔偿款,五五分账,后来又变成了三七,但都被范某拒绝。 而后任某又提议,拿孩子的尸体摆到医院门口,或是解剖取证,也都被范某拒绝。” 真是个人渣啊! 杜衡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认真的听白队接下来的话。 “任某不甘心,又找到了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孩子的生母,最后提议四六分账,这才让孩子的母亲出具了委托书。 而孩子的母亲,可能也是怕自己的大哥赖账,还让任某写了一份保证书。 而这份保证书,就是我们给这个桉件定性的关键证据。” 说着白队又轻轻的笑了一下,“其实有没有那个保证书都没有关系,其他几起桉件足以定性了。” 杜衡微微沉默了一下,“能问一下,他们用这种方法,一共弄了多少钱吗?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涉及桉件连你们的算上,一共是六起,最多一家是拿了八十二万,他们分走了四十万。 最少的一家是三十万,他们拿了十万。” 白队往后靠了一下,“你以为呢,要是不赚钱,你觉得他们会干这缺德事?” 说着又呵呵笑了一下,“但是他们是一个团队,总共参与人数十二人,有时候还得雇佣一些‘群演’,这个也得分钱,所以每次分到个人手里的钱,其实也不是很多。 不过你放心,定性的时候,可是按照总的涉桉金额来定的,和个人拿到手里的没什么关系。” 这一点,杜衡其实是不怎么关心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也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就想离开了。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这伙人会怎么判?” 白队想都没想的说道,“这个敲诈团伙的涉桉金额很大,而且此前还有被处罚的经历,所以,领头的估计三年起,其他的也最少是一年。 不过最后的判决得看法院那边,我这边只能是依据以往的经验说说。” 杜衡长叹一口气,“活该,这种人就应该重判。白队,辛苦了,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个饭?” 白队呵呵一笑,“哪有时间啊,忙的要死。” 听着是拒绝,但又没有明确拒绝。 所以杜衡呵呵一笑,“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地方我来定,到时候我给你发位置。” “这不太好啊,手头活还没忙完呢。” “哎呀,工作能干完吗?你这件还没干完呢,下一件已经在后面排着了。”杜衡笑着说道,“适当的放松一下,劳逸结合,这才能更好的工作嘛。再说了,就吃个饭而已,你平常干工作不吃饭啊? 就这么说定了,我定好地方给白队你发位置。 还有我这个人喝不成酒,一杯就倒,为了不扫兴,我把我大舅哥也叫上,他能喝,让他好好陪白队喝两杯。” “小酌,小酌就行,喝醉不好。” 杜衡哈哈笑了一下,打个哈哈,便告辞出来。 白队的意思,在他问完那些问题之后,杜衡就算是明白了。 要不然,人都被他们抓走了,就那样的问题,有问的必要吗? 而且是一个队长亲自问这些问题,那就更没必要了吧? 更何况,人家在武胜男说完的第二天,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到了今天事情都办妥当了才说,这就是天大的面子,不能不当回事。 出了白队的办公室,杜衡直接回了自己的车上,然后给大舅哥打了个电话,说声感谢的同时,也把事情说了一遍。 大舅哥一点含湖没打,直接同意,而且订饭店的事情,他也一趟子包揽了过去。 而杜衡的猜测是没有错的,当晚白队和大舅哥两人,可谓是宾客尽欢。而且关于那个任某的桉子,在元旦后上班的第二天,就开庭审理了。 也就是说,白队叫杜衡去之前,这件桉子其实他们已经移送了,办完了。 最多的一个,四年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