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叹了口气,众人虽然佩服云泽的勇气,可也有些叹息云泽的鲁莽。
他一介平民,哪来的胆气竟然敢跟李铭叫板,敢跟书画院的护卫叫板,这下就算是被打死,估计书画院可能还要给云泽治罪。
就在众人以为云泽要完蛋时,却见云泽身形闪向那六人,他抢过其中一人身上的长锏,瞬间连抽六锏。
六人发出惨烈的叫声,直接被抽断了腿,躺在地上直叫唤。现场再次一阵死寂,所有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眼里充满了不信。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云泽竟然如此生猛,面对着守卫的擒拿,还敢反抗,当然,他们更震惊云泽的强大。
六名守卫虽然实力不咋的,可那也算是兵丁。一下打倒六名兵丁,个人武力强到让人畏惧。
“小子,你完了……不仅敢伤书画院学子,更敢伤书画院守卫,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这次看你怎么办,就算你爹是中祭酒,也保不住你了!”
为首那名守卫愤怒的对云泽怒喝道。
“小子,你就等死吧!本少看你怎么死……”回过神来的李铭,也跟着满脸阴狠的道。
就在众人以为云泽听到这话之后,会吓得脸色惨白,跪地求饶之时,却见云泽淡淡看了眼地上的六名守卫,又看向李铭,嘴角挂了丝玩味道:
“我的确没有中祭酒的父亲,更没有大祭酒的父亲……”
云泽这话说到这,对面的李铭瞬间打断云泽道:“既然你没有,你特么还敢打我们!”
云泽闻言,戏谑的看着他道:“不过,我自己就是大祭酒,为何要有中祭酒的父亲!”
云泽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一静,所有人怔怔的看着云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众人看向云泽的目光,顿时化着怀疑和惊惧。
书画院新来一名大祭酒的事,所有人都知道的,只是,这位大祭酒是谁,他们并不知道。
毕竟,昨天书画院下的通知是今日会有一名大祭酒来书画院报到。可没有人觉得这位大祭酒会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啊。
他们一直以为来的大祭酒会是中年人,甚至是老头,可没有任何人将云泽这年轻人当成了大祭酒。
“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是新来的大祭酒……你骗人……”李铭回过神来,连忙否决。
“你们还等什么,马上将他抓起来,此人冒充大祭酒,大逆不道……一定要将他法办!”李铭对着六名躺在地上的守卫道。
他这话一出口,六名守卫连忙有些怨愤的看向李铭。心里将李铭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他们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云泽绝对是大祭酒了,没有人会傻逼到书画院来冒充大祭酒。更不可能会牛逼到连李铭和他们都打。
可他们心里就算是再怎么想骂李铭,也不敢出声,当然,他们心里对云泽这个大祭酒的身份,还是抱了几分怀疑。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哼……你竟然敢在此冒充大祭酒,真是不知道死活,来人,将此人给本祭酒拿下,若敢反抗,就地处决!”
随着这声音响起,远处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名看起来跟李铭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中年。跟在中年身后,则是二十多名带刀的守卫。
这是书画院中的守卫力量,除了维护书画院的治安之外,还负责书画院的安全。
二十多名守卫兵丁顿时抽刀向云泽围了过来,眼神冰冷间,带了股杀意。
云泽看向来人,嘴角微勾,他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别样的意味。眼前这位可能是李铭的父亲李刚。
他很显然是确认了云泽大祭酒的身份,但……他却并不想承认。而且,从他那冰冷又带着杀意的眼神,以及周围那二十多名明显是他心腹手下。
这家伙怕是想趁机弄死他。毕竟,云泽这个大祭酒一过来,可是有抢走他书画院院正的嫌疑。
谁都知道书画院的大祭酒,将来绝对是院正,正因为如此,书画院到现在除了院正是大祭酒之外,就再也没有大祭酒。
云泽突然空降过来,这不是明摆着要将李刚这位马上可能要扶正为大祭酒和院正的人给挤下去吗!
这货估计是听到有人汇报这边的事,想过来为自己儿子撑腰,正好听到云泽说自己是大祭酒,他可能是恶向胆边事,想要借这件事,直接将云泽弄死。
说起来,若是云泽被莫名奇妙弄死了,他大可以直接将责任推到云泽身上。说云泽刚到书画院就无故殴打学生。还打伤守卫。
他甚至可以说自己并不知道云泽是大祭酒,本来的觉得云泽是暴徒,这才杀云泽的。反正,他背后有李正罩着,他怕个毛。
云泽冷冷看向李刚,从身上掏出了令牌,在手上扬了扬道:“此乃大祭酒令牌,李中祭酒,你现在还要说我是冒充的吗!”
云泽玩味的看着李刚,他倒要看看这货准备怎么办,而且,他还少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