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 “这么说的话,爱云老师,蓝蓝的朋友也长进不小嘛?”拿着苹果,齐云成问一声。 “是啊,苏州评弹在咱们这里是一个特色,独一份,有一些观众爱听这种儒雅的东西。别说观众,我也喜欢。” “要这样的话,之后咱们倒是多请她和她爷爷一块儿过来演出,鼓曲要多些种类才符合咱们鼓曲社的创办。” “谁说不是呢。” 话语好像说中了张雅丽老先生的心头,“我也希望种类多点。” “嗯,到时候我来联系。” 一边吃着东西,齐云成一边跟老先生聊,而今天晚上的节目依旧在演,轮到哪位就哪位上场。 老先生的演出,天津老少爷们很爱,不少捧场。 尤其上了岁数的,年轻人不了解他们以前的风光,他们懂,算是念着当初的一个情怀。 现在能这一直看着他们演出很不容易,要知道当年后台老先生们也一票难求,他们想听都买不着票,还需要在门口等着买黄牛票。 等时间缓缓过去。 最后攒底是师爷李树声,齐云成知道岁数想去扶,结果根本用不着,冲着孩子摆摆手,一个人快步去向侧幕。 等报了幕,上台的步子更加沉稳。 一点看不出来快八十的岁数。 尤其他的头发一点不白,像假发一般,八十岁的人头发一点不白,真的少有。 像马老祖,他的头发很早有发白的迹象,估计最近应该白得差不多了。 “你师爷还是这脾气。”王蕙站在侧幕冷不丁嘟囔一句。 齐云成站在一旁,好奇看向师娘,“怎么了?” “看着硬朗,腿脚还是有些不灵便,之前来鼓曲社走楼梯时差点绊一下,幸好由我扶着。 你回来就不让扶了,展示展示自己身体好。” 当徒弟的给师父戳穿,齐云成望着师爷表演的侧影,眼睛眨了眨,心里觉得挺感动,一位接近八十的老人,拼了命地向自己展示。 显然他老人家也很在意自己,让他不要担心他们这些老家伙的身体。 毕竟之前有过他生病,齐云成替演的一幕,估计从那时候起一直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师爷的性子稍微带着一点犟。 不过弦一响,白派鼓曲再一次热闹地展示在鼓曲社舞台上。 最后一场了,观众们在 这一幕,让齐云成明白天底下没有君子不养艺人的说法很对。 没有观众的捧场和喜爱,一门艺术根本活不了太久。 当初相声如此,现在鼓曲如此,或者还有好多鼓曲都差不多。 希望蓝蓝能被捧起来吧,如果鼓曲在这信息发达的时代起来,至少又是一门行业的繁荣。 这样不愧对他重生一次。 都重新活了一次,不可能光跟孩子、媳妇儿一起玩,主要他的思想也受很多去世长辈影响。 有他们教导,他的路子和想法不可能不正。 只是想着想着,齐云成站在侧幕听完了师爷的唱,唱完不管自己累不累,多加了一个七八分钟的小片段,观众们听得过瘾。 然后主持人上台告诉各位今天节目表演完毕,观众们则有序散场。 像这种场面,鼓曲社每周都在经历,但也正因为每周经历,好多人都把这里当作一个不错的消遣地。 “差不多了,送先生们回家吧。”王蕙说一声,齐云成点点头重新回去后台。 回去后台想要送先生回家十分困难,一位位都想多聊一些。 导致散场过了半个小时,后台还热热闹闹,几乎没走一位。 最后耽搁太晚,德芸的人员才一位位地送回去。 送回去之后,齐云成也回家休息,第二天演出则把两个小家伙带来,不让他们熟悉熟悉场子都浪费好的气氛。 奈何一来两个小家伙就是玩。 鼓曲社不同相声社。 相声社集体大老爷们,鼓曲社后台百分之八十的女生。 哪怕没演出,她们也会过来学习。 这么多女生看见两个小的,那还不跟蓝蓝一块儿玩疯? 就连唱苏州评弹的那位女生也在其中,曦曦还好奇她头发为什么那么长,比姐姐的长。 甚至曦曦个子都赶不上。 于是想要过去摆弄摆弄,编一下辫子什么的,但她只会编麻花辫,不大一会儿弄出好多根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