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芸鹏吐槽着师哥,
齐云成来捧哏,带着不少的坏。
一般人不一定顶得下来。
很像当初的张老爷子,张老爷子的坏那是带着灵魂的。
说了一句话,岳芸鹏右手放在耳朵边开始酝酿吆喝,“香菜~~”
刚喊两个字,忽然
岳芸鹏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没什么包袱啊,笑什么?”
齐云成默默跟一句,“可能是你长得好笑。”
岳芸鹏:“天啊,长得好笑也能卖票,怪不得我师父能火呢。”
齐云成:“漂亮!!”
这一刻台下乐得不行,说的两个演员更是如此。
笑的时候,岳芸鹏看着师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跟师哥说,自然就想到了师父,好神奇,师哥的魅力太大了。”
“还唱不唱了你,半天了就一个香菜。”
“唱。”
岳芸鹏开始吆喝,“香菜~辣青椒哎~~勾葱、嫩芹菜、扁豆、茄子、黄瓜、架冬瓜、卖大海茄、卖萝卜、胡萝卜、扁萝卜、嫩嘞芽的香椿嘞、蒜儿来嘞、好韭菜~~”
嗓子亮出来,齐云成满意地点点头,这么多年过去嗓子还是那嗓子。
“怎么样?”
“不错。”
“这是卖菜的,过去卖什么的都讲究吆喝。”岳芸鹏开始举例,“比如说买糖葫芦的,燕京就分两种。”
“哪两种?”
“南城和北城。北城深宅大院居多,吆喝起来飘飘荡荡,优优雅雅,我来学一学,算是我痛快痛快嗓子。
好久没来。”
“来吧。”
再一次酝酿,岳芸鹏来的很认真,虽说是小段,但传统段子想让大伙儿听听味道,顿时他那寡妇嗓再一次在小剧场里喊叫出来。
“蜜来哎~~冰糖葫芦儿来哟~~葫芦儿~~”
“是这味道。”
齐云成刚答应,
别说他们,剧场里面好多观众也是如此。
演员站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顿时都纳闷起来。
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注意力变了方向?
回头去看。
齐云成扶着桌子忍不住发出笑声,还能怎么回事,听见冰糖葫芦,小丫头曦曦一个人探出脑袋来看。
以为哪有糖葫芦吃。
正因为好奇地打望,让观众给逮着才改变视线。
“没糖葫芦吃,乖乖的别出来。”齐云成一点办法没有,小丫头怎么能可爱到这种程度,爱得不行。
他爱,观众更觉得可爱。
听见一个学吆喝,当真出来看有没有糖葫芦。
嘱咐完,齐云成看着观众道:“她就贪吃,别管她。”
这种意外其实没什么,因为本来两个人就不是正式演出,无非过过说相声的瘾,可岳芸鹏瞧见曦曦缩回脑袋后,一脸苦笑地望着齐云成。
“师哥,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还有点用没有,让一几岁小孩子给打乱了。”
“要一般的孩子没什么,关键那是你的孩子啊,我对付不了,刚才后台她还说我脸大,像个饼。”
哈哈哈哈哈!
一说一乐。
。
但也足够说明岳芸鹏很懂包袱,故意说一句提升气氛。
“还吆喝不吆喝。”
“吆喝,怎么也得把一段说完啊。我再重新吆喝一遍北城的,刚才的可能不太好。”
“不,很好了。”齐云成打搭着话,“差一点孩子都出来买。”
“蜜来哎~~冰糖……”吆喝半截,岳芸鹏忽然自己笑场,这下观众不可能放过,可算抓到机会,声音开始此起彼伏。
“退票!!”
“退票!!”
“不是,卖糖葫芦的突然间想起一个可乐的事,人家笑一笑怎么了?”
岳芸鹏开始矫情,矫情的时候扭头瞧一眼侧幕,看小丫头出来没出来。
齐云成也瞧过去,“这一遍不行,她没出来,退票是应该的。”
“今儿我非死你们父女俩手里,太熬人了。接下来是南城的吆喝,南城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南城是大杂院居多,吆喝起来干干脆脆,只有几个字。”
“哪几个字。”
“冰糖葫芦!刚蘸的啊!”
高声一喊,忽然剧场又来动静,小丫头又把脑袋探出来看,这一看,笑声哗哗的。
齐云成点点头好笑着,“等会儿给红包吧,瞧曦曦多配合你。”
“今儿我是得看看黄历,写没写不宜说相声之类,宝贝儿不带这么配合的。”
岳芸鹏望着曦曦心里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