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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姐她……”
“不用说了,回头我收拾她一顿,谁说女孩儿就打不得的。”齐云成故作表情,似乎很严肃的模样。
有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
师父一逗,徒弟哪能不接着。
合伙开始来了戏。
只有宋軼在旁边看得表情怪异,可不说相声的没一个好人,一个师父、一个爷爷,逗一十几岁的小孩儿玩。
这是没什么玩的了。
忍不住开口。
“小宇,别管。他们逗你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齐云成笑了笑,不管了,开始准备上台说相声,别说,逗徒弟真好玩。
难怪师父这么多年都喜欢逗徒弟玩。
当师父的快乐,他想象到了。
迈步上侧幕,栾芸萍等候多时,两个人随便扯几句。
主持人再上去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表演者齐云成、栾芸萍!!”
今晚最后一个相声终于到来。
儿们来到小剧场演的场子都会录制下来。
甚至很多博主专门做了齐云成所有相声的合集,可能不会太全面,但充分体现了粉丝对角儿的喜欢。
“谢谢各位!”
上台来两个人先鞠躬,再接观众送的礼物。
今天知道敬敬拜师,所以给孩子买不少礼物。
归置好东西,齐云成高高兴兴回到话筒后调整。
“今天很开心,因为我、栾队、小四都是收徒弟。”
“对,举办一个仪式嘛。”栾芸萍在旁边答应一声。
“各位都了解德芸社,德芸社由张先生给的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八个字开始收。我和栾队是云字科,孟鹤糖、张鹤仑他们是鹤字科。
而我们再收徒弟就是筱字的。
等会儿我们相声说完了,还要叫上来让他们大伙儿认识认识。
不过烧饼的儿子就抱回去了。”
栾芸萍在旁边一乐,“太小了,咱们老爷们照顾不过来。”
“没错,拜师的几个孩子都很小,各位也都不太认识,但是您各位对我们来说是很熟悉的,我是齐云成。”
齐云成比划了一下自己,再比画一下栾芸萍,但到他哪忽然脑袋一蒙,皱着眉头开始想,“你叫什么来着?”
“啊?你对我还不熟悉?”
“提笔忘字嘛。”齐云成望着他无奈道。
“你写字没有就忘。”
“栾,栾……”齐云成尝试地念出他名字,“栾芸萍?”
“对。”
“合作快十年了,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没什么,互相帮助。”栾芸萍谦虚一下。
他谦虚,齐云成在话筒后感慨,“说起来时间还真快,一晃十年了。也别说十年,咱们来德芸社,来师父身边学艺是多久啊。”
“哟。”栾芸萍微微一惊,转头告诉观众一声,“我05年来的,到现在2020年正好十五年。”
“是啊。转眼十五年,我见栾队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小子,别提多嫩。远远地看着,就让人觉得这个孩子怎么骚里骚气的。”
栾芸萍觉得不对劲了,摆摆手,“什么话?干嘛骚里骚气的?”
“真的,特别好,我记得他刚来那会儿。”齐云成画一个圆,“就这一张脸白净得跟岳芸鹏的屁股似的。”
“哎哟呵,那是骚里骚气。”
现场观众此刻发出笑声,而栾芸萍撑着桌子不知道多嫌弃,“两样没法比。”
“这都不重要,现在一看,我们都三十多岁了,尤其栾芸萍比我大好几岁,要再过个四五年,就奔四十的人了。”
虽说的是相声,却是说的两个人的心里想法,“是快了,我们都老大不小。”
“你说要是有一天,咱们都七老八十,再像这样演出恐怕很难。”
齐云成一侧身,认认真真看着搭档。
栾芸萍点点头,“那时候能好好站着都不容易。”
“没错,我要是八十了,我师父是……”
逗哏的在这里犹豫一下,也就是给个气口,身为搭档肯定有默契,栾芸萍立刻打住,“别想岁数,反正早埋了。”
哈哈哈哈哈。
这一个包袱比刚才骚里骚气还要响。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台上拿长辈的开玩笑,演员和观众都觉得好玩。
为此齐云成自己都禁不住笑,然后立刻掰着指头开始算,“我数数他埋了多少年,没的这么快。”
“行啦。”身为爱徒的栾芸萍一扒拉搭档的手,“算这些干嘛,反正都没了。”
“挺开心。”
“师父没了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