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笼子外面,齐云成被师父喊一声,依旧不放弃自己的话,谁叫他在里面,不能出来。 不过这一次看向大爷说话。 “大爷您看,师父说我,我是好学啊!” 于迁还没从笑缓过来,“你好学,你师父就交代在这了。” “行吧,我只能回去反复观看视频学了,顺便把烧饼的打灯谜也看看!!” “哎呀!!” 忽然的烧饼像重回现场一般,蹲在地上难受,开始委屈,“自从那一晚上过后,我天天做噩梦,太吓人啦! 九十分钟,知道九十分钟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 “哎哟,可怜我的小饼了。” 郭得刚扇着扇子非常开心,但还是心疼着烧饼,是把孩子弄得够呛,而那时候他还比较胖。 汗水哗哗地流。 不过也没有齐云成这么挑拨,专门说几句话,让他们勾起了阴影。 果然云成这孩子,还跟当年一样,不管在台上还是台下,你都琢磨不到他那股灵气劲儿。 总能给你好玩的东西。 “行啦。”郭得刚摆摆手,看向云成身上戴的牌子,“你那写的什么啊?” “刨活阴人。”齐云成不再玩笑了,认认真真回答。 “什么叫抛活阴人?” “有些包袱必须是经过层层铺垫,在时机恰好的时候抖出去才有效果,刨活就是故意使坏,提前把底泄露出来,破坏这个节奏,让包袱不响,阴人从字面上就很好理解了,就是台上互相使绊。” 孩子解释出来,郭得刚满意地点点脑袋,“这一点非常重要,弄不好就是一整场演出的事故。 早些年跑剧场演出那会儿遇见过这种事情,俩演员跑地搭伙的。” “谁呀?”齐云成故作好奇的问出来,他一问郭得刚点指过去,“看见没有,你们师哥现在就是阴人,都记住了。” “记住了。” 一说一乐。 徒弟们理解到,真要说出名字来,那好的了吗? 郭得刚再开口,开始拿这个事情举例。 “俩人搭伙,说的是二场的夸住宅。观众坐的挺满,效果也不错。逗哏的上台就砸捧哏的,一般砸人家说什么家大业大有钱的包袱吧,这位说人晚上说相声,白天捡瓶子。 捧哏的好心提醒,说点挨着的行不行。 逗哏的估计没听明白,继续砸,包袱也响。赶等到了正题,段子自带的包袱就不那么好了。 有点自己接不住自己。 捧哏的好心的催,催着他演,别自己接不住自己。 这位可来了劲头,你越催我我越不着急,他不着急后台着急,后面还有演出呢,不断的喊码前,可逗哏的就不理会。之后捧哏的催了七八回也不催了,陪着他玩。 到最后马上要进贯口,我说说你们家的大宅子,捧哏的来精神了。 等会儿,我们家没房。 不可能,你们家有房,你想想。 甭想,有房不至于捡瓶子去!!” “好嘛!这位全想起来了。”说到这里,于迁下意识捧一句。 郭得刚继续还原着当时说相声的语气,再模仿着两个人开口,“那你们家住哪啊? 我们家住树上! 拿棍子给你捅下来。 掉地下也没房住。 怎么不摔死你呢? 那好哇,别夸住宅了,您夸夸我们家阴宅吧! 最后甭管怎么说,捧哏的就是不接,颇有你大爷喝醉酒的状态,死活下不去。” “这等着我呢。”于迁笑一声。 “反正有那状态,真惹急了,互相阴人,所以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至于他们下去打没打架我就不知道了。” 郭得刚提这个事情,主要为告诉孩子们道理。 齐云成等人点点头,那时候演出这种事情很多,尤其跑地的演员。 互相不熟悉不对付很正常。 而说完东西,郭得刚抬手把时间块拿起来,“既然这样,这十七分钟就奖励给你们两个人了,怎么使用是你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 师父把东西递出来,孟鹤糖学聪明了,自己用会有反噬,看一眼师哥点头后说出想法来。 “我们决定把时间块给您二位使用。” “不行,怎么能给我们使用呢,我们在里面好着呢,待着可舒服了,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