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工作人员叫自己。 齐云成和周九量两个人不管其他人的聊天,一边起身调整大褂一边跟着去到走廊上。 但没走几步,后者还是十分担心,刚才听师哥们说那么多东西,肯定紧张,于是问了一下。 “师哥,你说画杠是好是坏?” “其他人画大概率是好,但师父画一定是坏,多想想就能想明白。” “是啊,一下就确定了。” 周九量叹出一口气,同时感觉师哥很厉害,看待问题永远那么干脆利落。 也难怪说早期,岳哥都是云成师哥带的,那种当师哥的感觉,一直在齐云成身上散发着。 于是再不多说话,准备好好说一次相声,改行这个节目,怕是他学习相声这么多年一个巨大的挑战。 要不是跟着师哥一块儿,怕是一辈子不会说这个。 “麻烦稍微等一会儿!” 到了幕帘后面,有人告诉他们一声,他们点点头等着。 与此同时栾芸萍的徒弟高筱呗上台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改行》!表演者齐云成、周九量!掌声有请!” 说是掌声有请,整个舞台和观众席就岳芸鹏一个人鼓掌,当师父的则坐在 并再解释一下大屏幕。 “观众都在这呢,在弹幕上。” 上台鞠完躬,齐云成站在逗哏的位置看着大屏幕白花花的一片,这白花花的一片,连岳芸鹏都吓住了。 “我的天!师哥出来就这么多吗?我记得弹幕观众有数量限制啊,手速得多快,键盘冒火星子了吧。” 郭得刚也转头看着右边,还真是这样,一条接着一条的发,快把整个屏幕遮挡完了。 而齐云成和周九量看着也高兴,虽说自信,而师哥很自信,当师弟的能仰仗,更没什么了。 不过齐云成还是很好奇,“真的是实时弹幕?不是录制的?朋友们能发一个师父真帅吗?” 话音落下。 满屏幕的师父真帅四个字出现。 郭得刚拿着扇子在 “没事!这算是铺垫了,到时候不减分就可以。” 稍微调整话筒,齐云成立刻跟周九量两个人进入表演状态,“那么上台来得做一个自我介绍,免得各位有不认识我们的。” “得说说。” “我叫齐云成一个德芸社的小演员,但我身边这位大伙儿可能会相对熟悉了,之前上过相声有新人。” “对,盘他!” 周九量带着笑容,显然进入了他的营业模式,而一说盘他,岳芸鹏都乐了,同时弹幕滚滚而出。 “这说明周九量老师很火啊,但是别看现在相声演员您各位熟悉和认识,在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在过去说相声的叫做张口饭。” “什么叫张口饭?” 望着台下少有的几个人,齐云成在话筒后解释,“张口就是通过语言、学唱或者通过表演,张口挣钱吃饭。 凭借一张嘴吃饭,能容易吗!” “不容易。” “是啊!很早就起床,到燕京的天桥去撂地演出,撂地有一个说法,叫做刮风减半,下雨全完。” 这让人很好奇了,周九量跟旁边搭一句,“这怎么讲呢?” 齐云成右手轻轻一挥,“这一刮风,大风一吹,走一半人。而碰到下雨,一个人不剩。” “是,干不了了。” “我们这行就怕下雨,当然啦,也有别的行业喜欢下雨。” “还有喜欢下雨的?”周九量扶着桌子再问,同时搭的口,一句没有错,也没有落下,毕竟师父在这,又是录制节目。 “比如说瓦匠,砖瓦匠,一下午他能美死。坐在屋里,哗~~大雨,就听外面咔嚓一个雷,他坐在屋里高兴。” 齐云成探出身子学着人物打望外面,“霍喔,咕咚咚的,谁家山墙倒了?雨停了,他有活干了。” “给人抹墙嘛。” “心里痛快,打发自己儿子!去,打二两去!” “还喝点?” “咔嚓,又是谁家倒了。去,打二两去。” “又喝了?” “哗,咔嚓~~打三两去。” “这是美了。” “哗,咔嚓,咣当,这喝不了了。” “怎么?” “自个家房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