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演出继续着。 放心下来的齐云成心情舒畅了很多,说着台词,“诶,这盆里一盆粉丝,都泡得了,否!” “对!我准知道要否。” “你爸爸想这个道理,如果不否这个粉丝,那个猪肉就白否了。” “嗐!”栾芸萍陡然明白了,吐槽一声,“整个一个菜一个菜的否啊?” 齐云成点点头,眉头一皱捧着为难,“但这不好弄,只能把水倒出去,往脖子上围。。” “绕脖子上就看见了。”栾芸萍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外边搭上围脖啊。” “罩上?” “再一回头这边还有一盆泡得团粉,水淀粉。”齐云成双手揣进袖子里盯着,“你爸爸乐了,否!” “这怎么否。” “把水倒出去,水淀粉搁在手里拍,拍扁了跟小帽子似的,顶在脑袋上,外边再扣上棉帽子。” “行。”对这个办法,栾芸萍在边上给出了肯定。 “把大衣给我穿上,来的时候大衣特别肥,这回勉强系扣。但有一个问题啊……”齐云成声音越发小了,“走不动啊!” “是走不动!”栾芸萍终于忍不住全给说出来,“后面披一扇猪,脖子上挂着牛羊肉,再围一圈粉丝。左裤腿一袋米,右裤腿木耳、黄花、小虾米! 腰里再一盘猪油大肠,脑袋上再一团粉。 这都什么加重配置!” 哈哈哈哈! 一说观众们乐得不行,笑声在场子里一片起伏,的确想象不出什么模样。 齐云成哪管得了观众笑和搭档的吐槽,自顾自说话,“而且你想正常走门也没有,不过你爸爸太聪明了。” “怎么?”栾芸萍搭一声, “给我一根挖耳勺,让我掏着耳朵往外走。” 齐云成右手放在耳朵边,拿着着挖耳勺的动作,步子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挪动,表情则十分专注,生怕碰着了。 看见这个,栾芸萍点点头,“好家伙,太有相。” “慢慢往外蹭,谁也看不出毛病来。”齐云成回来道。 “是!” “走到院里,你爸爸还护送我,我只要先出去,这事情没事了。正走着你爸爸不小心把墙边铁锹踢躺下了,过来冲我一努嘴,扶起来。” 最后三个字说的模糊,栾芸萍一问,“什么?” “他说的扶起来,我听错了,听成否起来。” “连铁锹也否起来啊。” 齐云成张大嘴巴,一边挖着耳朵走一边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弄啊?第一我弯不下腰去,第二我怎么拿走呢铁锹加上把比我还高呢? 哦,对了,你爸爸可能是要铁锹的头。” “要拿金属?” 探出一只脚,齐云成扶着桌子往前够,“我拿脚勾着,勾起来鼓捣吧。我正鼓捣,烧饼他爸爸来了。” “撞上了?” “这孩子怎么比来时胖了呢?”齐云成质问一声,再变换角色,“你爸爸赶紧过来,霍喔,烧饼他爸,给你道喜啊。 别给我道喜啊,我那预备了二十桌的东西怎么后厨空了呢?来来来,咱们上屋里来对对。 你爸爸很坦然,摆摆手,没事你头里走,让孩子先回家,孩子不舒服。” 栾芸萍道:“让你走。” 齐云成道:“别介,一块儿过来呀!一说一块儿过来,我心都到嗓子眼了,我身上满汉全席啊!” 栾芸萍道:“全在呢。” “烧饼他爸爸坏,一把拉住我了,过来过来!一拽拽我这。” 齐云成摸着自己肚子,“啪的一使劲,他往前拽,我往后扯,大肠就破了,这点猪油顺着腿全下去了。” “呵!”栾芸萍在边上十分恶心的模样。 “要了亲命,一紧张就出汗,脑袋上戴一棉帽子!这点团粉下来了!”齐云成比划着自己脸上。 “好家伙。” “流的满脸都是,还是你爸爸聪明。” “怎么?” 齐云成声音一提,望着人道,“烧饼他爸,你让着孩子走,这孩子病得够重啊。” “什么病啊?” “脑浆子出来了。” “去你的吧。” …… 呱唧呱唧呱唧! 表演终于结束,台下几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