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那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出事的第一时间赶紧撇清关系跟自己没关系,救护车都还是路人叫的。 被采访还说他之所以跳楼是因为感情或者事业压力。 可用师父开玩笑的话说,张芸雷比任何人都惜命,感冒能别扭两天,一根头发没捋顺能耽误俩钟头捋着一根头发。 这种人哪会自杀。 好一会儿,齐云成再开口,扯了一点谎言。 “干嘛要去南京,在这边演出吧!我正好想找他演点什么。” “那哪成啊。” 郭得刚开口,“节目单写了,而且他说他那边有朋友一块儿玩玩,有什么事情之后再找吧。” 之后再找就找不着了。 齐云成内心吐槽,同时改一个主意,“那我也去那边看看!” “你过去干嘛?空降啊?” “谈不上,好久没过去看看而已。” “随你吧,你这边好不容易回来的,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怎么想。” 郭得刚哪知道这些去,要是知道,不让小辫儿去不说,还得把他锁在家里。 摔成那样,谁不心疼。 “吃饭啦!” 忽然王惠第一个端着菜出来,她一出来,在郭得刚怀里的曦曦可高兴了。 抱都抱不住,要下地看看是什么菜去。 这份挣扎劲头,当爷爷的都快抱不住,一直在按她的小手,“等会儿等会儿!还早着呢,有你吃的,别着急。 这是多久没吃饭啊,早饭不是吃的挺多吗?” 小丫头的模样,齐云成这个当爸的都不知道怎么说,赶紧去帮厨房端菜去。 免得这小家伙等久了。 一会儿的功夫。 一家子开始吃饭。 小丫头坐在小两口身边,系着饭兜,要什么当爷爷、奶奶的给夹什么。 宋轶看不下去,“师娘,您照顾汾阳吧,别管这丫头,就吃饭的时候积极。” “能吃是福嘛! 不碍事,你吃你们的,那边大林和小三看着。” 总是这样宠,齐云成无可奈何,给媳妇儿夹一下菜后,开口一声,“师父、师娘!下午的时候曦曦还麻烦您两位照看一下,我要去鼓曲社那边。” “那闺女呢?”郭得刚忽然问一声。 见提到自己,宋轶赶紧咽下一口肉扯谎道:“我也有事情,所以有点走不开,麻烦您带带!” 这一句话齐云成明白她哪是没空,就是不想带丫头,下午回家清净一下午,晚上再接回来。 甚至如果不是中午能蹭饭,他都不想在师父这。 “都忙啊!” 师娘感叹一声,午饭便吃的快了。 吃完后,齐云成径直去向鼓曲社。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师娘在一直操心,而且瞧的出来师娘因为鼓曲社挺开心。 因为吃饭的时候听说了,她只要有空都要去看看或者唱唱,完全当作一个休闲娱乐的地方。 这一点郭得刚非常支持,因为总比买包好哇。 之前九字科尚九息是天天带着他师娘买包,现在云成给挽救了一把。 倒不是说不让王惠买包,她开心干什么都认可,主要买包不是正经事。 而这一过去。 碰巧的是,小辫儿今天下午正好排了一个场子。 他会京韵大鼓,大鼓方面论资排辈,还要比齐云成大一辈。 毕竟王惠是他姐。 “云成,你回来啦?多久回来的?” 下午五点多到的时候,张芸雷在比较空的鼓曲社里瞧见了齐云成,十分的高兴。 打小两个人就不错,而且陶杨也在。 几个唱的好凑齐了。 “刚一会儿,过来天津比我从机场回玫瑰园都要久。” “毕竟两个城市了。” 张芸雷回答一声,然后坐在了旁边师父胡子仪的身边,他的三弦师父正是他。 自从开办鼓曲社后,胡子仪老先生非常的忙。 一整场演出,他至少得弹三次曲目。 要知道一整场也才五六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