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徒弟要么跟着帮忙,要么依旧跟着孩子玩。 不过说起贼,郭得刚拿起手机刷起微薄的时候,还真回想起了以前。 没错,当初他们遭遇过贼。 那时候德芸大火,每天剧场几百几百的进入,为此什么人、什么事情都遇见过。 找茬以及寄威胁信这些都不提。 贼是真把他们吓了一跳。 当时在大兴租房住,家里依旧养着不少徒弟。有一天醒来,徒弟直接闯进他睡觉的房间喊闹贼了。 出去一看,院墙掏一个大窟窿,顺着窟窿出去。 家里的衣服、鞋以及乱七八糟的都在外面,哪怕王蕙的包也是如此。 神奇的是,满院子的狗都没有叫,包括那一条藏獒。 后面报了警可不了了之,至于到底是谁,一群人猜不着。 反正那一段时间接触的人的确挺复杂。 毕竟只要你一火,天南海北的哪不是朋友? 但人心隔肚皮,鬼知道笑脸后带着什么心思。 幸好的只是破财,人没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都偷到你里屋了。 也是正想着。 外面忽然来了动静。 “师父,我们过来了。” 带头的人是齐云成和小丫头,后面则跟着烧饼、麒灵、孟鹤糖等人。 “真是被小岳说对了,一群过来蹭饭的。” 郭得刚无语,不过瞧见小丫头还是高兴,问一声,“闺女呢?没过来?” “她拍戏杀青回娘家了,准备接过来一起过年。” “好!热闹一点是好事。现在你们师娘还没回来,小岳在厨房里,你们自己看着弄吧。” “好嘞!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啊,正好我过来饿了。” 二话不说烧饼、孟鹤糖进了里屋。 只有齐云成把小丫头交给师父抱。 “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瞧见了。” 齐云成哪里能说蟒袍,改了一下话,“还不那些事情呗,一直挺担心鼓曲社。 不过说起来我其实就是一个负责人,经理!您说到时候开业干嘛我一个人啊,您跟着忙呗。” 听见这话,郭得刚抱着丫头便了解他什么想法,好笑一声,“怎么?嫌累了?” “不是!开业前几天的挂牌以及检查什么的,还不得您来?到时候您不过去瞧瞧?” “用不着!” 郭得刚哪需要操心,“你自己弄,我和你师娘顶多开业那天抽空去看看,然后看你师娘演几场。 你不是说有先生吗?到时候一起热闹热闹。” “……” 齐云成说不出一个字。 现在天津鼓曲社场地、装修都没问题。 可挂牌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需要有人看着,如果当天师父去了,那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现在没了希望。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你自己累点吧,时间也快了,眼巴前的时间。” “行,我自己来!先把今晚封箱和年过了再说吧。” “白糖现在能说什么?” “还不是那些话,无非多了几个零食的名字。” “对了,你去拿一点零食过来给她吃,我记得麒灵买了一点饼干过来。 还留着几包。” “马上要吃饭了,还给她吃?” “吃一点不碍事,她喜欢这个。” 当爷爷的疼的不像话。 齐云成只好拿来一包饼干,一打开,一闻味,小丫头来了劲头。 被抱着都要不断探着身子过去抓。 抓到的时候,小手伸到饼干袋子里摸,摸到一个便二话不说塞到自己小嘴巴里,跟八辈子没吃过一样。 可她那小嘴怎么可能一下吃一整个,吃一半掉一半。 掉下来的全程由他这个当父亲的接着。 “好吃吧。”郭得刚问一声。 小丫头在怀里没回应,不断用小手掏着饼干。 “来,白糖,给我拿一个!” 郭得刚抱着孩子,有心逗一逗。 可小丫头吃着吃着便愣住了,有点不想给,因为饼干太香了。 犹豫了良久才从袋子里抓起一块饼干,但这块饼干明显被她抓断了,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