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什么?” “只要我爱,我管他谁媳妇。” “霍喔,这句话,你从八点铺到十点半是么?” 哈哈哈哈! 一句话陡然用在这了。 观众们的怎么可能不乐。 一片片的笑声。 同时侧幕的大林也愣了,嘴角慢慢勾起,要知道这句话可是他们第一个相声时候说过。 这攒底了还能用上,真是觉得哥这相声,拿捏得游刃有余,似乎很轻松,可自己开场那就有点不尽人意。 不过他不敢多琢磨,继续听着。 而再往后便是两个人说到砍头的部分。 这是攒底最精彩的部分了。 “栾芸萍这会儿已经送到了燕京的菜市口,先把他从上到下扒个一丝不挂。” “干嘛光着啊。 “杀头了命都不要了,还要脸干什么?” “那我也不能先不要脸啊。” “一丝不挂,在菜市口这捆好了,脖子那插一招子!” “这招子是什么样的。”栾芸萍问一声。 “上面一个尖儿,下来一个白色的纸,电影电视剧都有。”齐云成一边说一边拿起扇子,书书写写,“监斩人犯一名,大流氓栾芸萍! ” “啧!”栾芸萍顿时清楚了,“我就说我怎么光着呢。” “打脖子后面一插进去,旁边人当的就是一脚。” “干嘛踹我啊。” “这要砍头了,不得跪着?” “那也不用踹。” “啪的一声,你人就下去了,诶?不对!”齐云成陡然看着地上一纳闷,赶紧走过去,“让你跪下,谁让你撅这了。” “你就别纠正我这姿势了。”栾芸萍赶紧把搭档给拽回来。 “行,乐意倔就倔这吧,反正也是一大流氓。而等收拾完了之后,就是天光大亮。” “这就一宿?” “已经是大年初一了。燕京菜市口往前走叫琉璃厂,每年都有庙会,全国各地来逛庙会的游客大约在七八十万人。” “人山人海。” “每个人都得从你面前过才能到庙会上去。这一过去,有看三遍的,有看两遍的。” “干嘛这么多人看,你们卖票不卖啊。”栾芸萍身为场子管理人员,几乎处于本能的给出这一句。 而 “一会儿就来人了。” “这肯定能吸引人啊。” “哎哟,这是那栾芸萍吧。”忽然齐云成变作了路人惊讶道,同时弯腰仔仔细细的瞧着。 “霍喔,这可以啊,比于大爷还白啊。” 栾芸萍陡然惊了,推了一下齐云成,“你管得着管不着啊! 看热闹还挑三拣四的!” 哈哈哈哈! 顿时 尤其是那一个比于大爷还白,画面感不足都不可能,只是有一点遗憾,那就是不知道具体多白。 而被搭档这么一说,齐云成无可奈何只能回到正题,“这么一看一晃就到初七了。” “我展览了七天?” “我这没骗人,因为燕京的庙会是从初一到初六的。” “那还有一天呢?” “工作人员不得看看?” “内部还有优惠呢?” “那当然了。” “都看腻了之后,才跟监斩官大人请示一声,该杀头了。 这人过来了。” 一指方向,齐云成双手搭在一起说道,“启禀大人,时辰已到。 大人一回头。 整啊!愣死他啊!切个稀碎呀!” 栾芸萍又一次听到了方言,“这监斩官还是东北来的是吗?” “刽子手这时候才拿一把大刀,刀宽背厚刃儿飞薄,杀人不见血光豪。紫微微、蓝洼洼,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 一段口条出来,齐云成念得非常清楚,这就是用来形容刀的,一般评书用的多。 而他也学习过评书,所以念得很熘。 栾芸萍在旁边听着默不作声,同时心里暗暗算了一下时间,预备多久完。 这都是要在表演时候插空琢磨的。 不光是表演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