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以为他们两人是一个人!” “多新鲜啊,你还带大林占我便宜来是吗?组团啊你们!” 他这么一说,齐云成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摆手,然后声音高亢了几度,“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废话!!!他也没承认过!!” 一段小活下来。 楼上楼下望着他们的观众,已经是快不行了。 这就是电视听相声和现场听相声的区别,演员在这,气氛在这,是很容易让人乐的。 更别说这两位在舞台上的耍宝。 当然了,最后齐云成还是没了办法,替栾芸萍澄清,“好了,好了,现在你父亲和郭麒灵是两个人了。” “以前也不是一个人。” “就说你父亲是一个武术家吧。” “那行,单说他。” “十八般兵刃件件精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镋棍槊棒、拐子流星! 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刃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儿的。 长的短的、硬的软的、单的双的、方的圆的,你父亲全行!!” 一小段贯口出来,观众们都认真听着,而栾芸萍再捧了一句,“那么多呢?” “哎呀,老厉害了。而你父亲从小也是咬定牙关,一定要做一个武林中人。” “习武!” “老爷子练功练的寒暑不侵,刀枪不入。但这都是次要,真正讲究的还是我前面说的兵刃。” 抄起桌子上的扇子,齐云成双手一前一后给了一个武术的架子。 “其中这个剑是你父亲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拜过师,老恩师武林中人,响当当的人物,西门吹雪的弟子。” “他叫?” “西门吹灯!” 听这名字,栾芸萍无语一声,“这就要死?” “死干嘛!这是名字,不过这剑不好学,同时这个剑分文武,主要区分就看那穗儿!” 拿着扇子,齐云成指了指它的尾端,“这穗子不叫穗子,叫剑袍!另外文人的剑才带这,练武的那个没有。 就栾芸萍的父亲天天跟吹灯老师一块儿在小黑屋里边练。” “是吗?”栾芸萍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 齐云成抬头一指,“小黑屋点一小粉灯,就在这耍剑。” “洗头房啊这是?”瞬间栾芸萍一想场面,也明白过来了,“小黑屋点一小粉灯,两人在这里面扭着耍剑? 我听着怎么这么熟悉的一个地方?” 齐云成忽然一乐,转过头看他,“这么说你没少去过?”